織錦隻想說一句,姑娘,咱們不熟好麼。
織錦被帶走了,藍煙和水蘇當然要跟上。呼啦啦一行人,又繼續往前走。
還是上次那個地方,還是那個熟悉的台子。
不過換了個人主持。
金雲萱的眼神冒光,上次她哥在這裡丟了麵子,這次可要找回來。
寧懷景很自覺的要去報名,金雲寒攔住他,“寧公子,這次是姑娘們的遊戲,我們就不要參加了吧。”
寧懷景淡淡道:“讓開。”
聲音雖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
金雲寒麵色一寒,這哪裡來的落魄宗室,竟然敢如此不給他麵子,正要說話。
寧懷奕終於擺脫了趙靜瑤,湊了過來,“咦,金雲寒,你的臉怎麼了?被人打的這麼慘,嘖嘖,都破相了。”
金雲寒的臉瞬間漲紅了。
他也不過年少輕狂的年紀,心思還不夠深,少年人最重形象,特彆是在心儀的姑娘麵前。
原本因為額頭上的傷口,金雲寒已經心中就有疙瘩,總覺得彆人看他的眼神,都帶著幾分異樣。
要不是今天好容易邀請到了趙靜瑤一起賞花燈,他才不會出門。
被寧懷奕故意一提,金雲寒隻覺得渾身不自在,他偷偷瞧了趙靜瑤一眼,見對方沒什麼反應,才硬直直的回答道:“世子爺說笑了。這是我不小心磕的。”
他沒好意思說,是因為驚馬,免得讓趙靜瑤誤會他騎藝不精。
雖然這事沭城有頭有臉的人家都得到了消息。畢竟當天打獵時,金家可是邀請了不少人。
寧懷奕半點沒有自覺的往人傷口上撒鹽,“哎?我怎麼聽說,是你騎馬時摔的。要讓我說呀,這人要有自知之明,得清楚自己幾斤幾兩。沒把握的事情就不要去做,你看,這就傷著了吧。”
“得好好養啊,免得落下疤痕,以後姑娘看見了害怕,連媳婦都找不到。”寧懷奕語重心長。
金雲寒已經笑不出來了。
僵著一張臉,眼裡冒火,隻生硬的回了一句,“這就不勞世子爺操心了。”
金家父子雖然知道自己落馬肯定是有人故意而為,但卻沒有往寧懷奕和寧懷景的身上想。
他們以為是蘇氏商行做的。
所以順帶著把織錦也記恨上了。
這倒是寧懷景和織錦沒有想到的,可人家願意怎麼想也管不著呀。
“上次就是金公子和寧公子參加的,不如這次我們來吧?”趙靜瑤對織錦道。
她自負才華,無非想把織錦比下去。讓寧懷奕看清楚,織錦隻是一個草包。
金雲萱符合道:“這燈謎還要自己猜才有意思,許姑娘不會是不敢參加吧?”
織錦似笑非笑的盯著兩人,這些人說話就喜歡彎彎繞繞,也不嫌累的慌,“好啊,一起玩玩吧。”
對對子她是不會,可猜謎她熟悉呀。
她爺爺是位語文老師,小的時候最喜歡和她玩這個遊戲了。
見織錦答應下來,金雲萱和趙靜瑤都放下了心,似乎已經看到了織錦丟臉的樣子。
兩人多多少少都打探過織錦的情況,不過一介農女,家裡做生意掙了點錢,不知怎麼勾搭上了誠王世子。
跟著先生才學了半年不到,能會些什麼?
水蘇和藍煙倒是對織錦很有信心,兩人無條件的相信著織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