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是麼,賣出去好好的,現在出問題了,怎麼確定就是他們的問題了?
“這……這不太好吧?”張嶽臨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心中把金雲寒咒罵了千遍不止。
要真按照金雲寒所說的做了,他敢保證。
這些商賈轉頭就能上衙門把自己給告了。
到時候,彆說金家沒好處。就算金家動用關係,強行壓了下去,金家的名聲也會大打折扣。
最起碼在整個沭城地界,不會有人再敢和金家做生意。
而他張嶽臨,生意是彆想再做了。出門還得小心被人背後拍磚。
張嶽臨可不是什麼好人,他從商到現在,以勢欺人,低買高賣的事情做了不少。
可這些手段也就對付些無名無勢的小商賈,大生意上從來都很老實。
這次二十萬兩銀子的生意,已經是很大一筆了,牽扯到的商賈有好幾家,還都是中等的。
張嶽臨一開始就沒有賴賬的想法,後果太嚴重了。
金雲寒根本沒想到這些,他現在隻想快些解決這個煩心事,不耐道:“有什麼不好的?這種事情,你也沒少做吧,彆在我麵前裝善良。趕緊按我說的做,先把事情擺平了再說。”
擺平個屁。
張嶽臨看著麵前金雲寒那張算是英俊的臉,很有上去扇兩巴掌的衝動。
他也算知道了,和金雲寒根本說不通,張嶽臨隻好點頭應和道:“金少爺英明,我這就按少爺說的做。”
低聲下氣的哄走了金雲寒後,張嶽臨立馬讓人去給金商睿報信了。
耍賴是耍不成的,六十萬兩銀子也根本沒有。隻有看金商睿怎麼說了。
如果父子兩個是一個蠢樣,張嶽臨已經做好了收拾細軟逃跑的打算。
金雲寒害怕受責罰,根本沒敢讓人告訴金商睿。
金商睿最近剛收了一個千嬌百媚的瘦馬,沒功夫去理其它的事情。
還沒得到消息的金商睿,端著一杯酒躺在椅子上,邊上跪著幾名侍女給他捏腿。
而那名瘦馬,正在不遠處跳舞,曼妙妖嬈的身姿,不時望過來含羞帶怯又夾雜著一絲魅意的眼神,讓金商睿的心神搖蕩。
來了沭城這麼久,該打聽的消息已經全部都打聽完了。
自從了解蘇氏商行的一切動作,皆是和一位姓許的商賈合作後,金雲寒就把消息傳回了京城。得到的回應是,先按兵不動。接觸一下許家,看能不能合作。
金商睿原本已經打算去和許織錦談談,不成想自己一雙兒女先和對方有了接觸,而且還不太美好。
當金雲寒想給許織錦一個教訓時,護犢子的金商睿沒有思考就同意了。
先來個下馬威,或者再去談判,效果會更好。
可惜金商睿高看了自家兒子,又低估了織錦。
瘦馬一個俯身動作,露出一對酥兒胸,金商睿心猿意馬,從躺椅上起身,推開侍女,正要過去。
突然就有一個小廝,一臉急切的跑到金商睿身邊,耳語了幾句。
恍若一盆冷水潑下,金商睿滿身燥的熱突然就冷卻了下去。
看都不看不遠處殷切的瘦馬一眼,帶著小廝去了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