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人家的父母,隻有圖兒孫好的。偏他娘,也不知哪根筋搭錯了,非得可勁的折騰。
以二哥二嫂的性子,隻要母親肯放下成見,他們也不會揪著以前的種種不放。
再加上有大侄女這個大靠山在,還怕家裡不發達,日子過不好麼?
許四海有種直覺,母親在這麼鬨下去,總有一天會真的出事。
大侄女能容忍到現在,已經仁至義儘了。
許四海暗中歎息,隻盼著母親這次彆鬨的太大。
織錦乍一聽還沒反應過來,許四海已經倒豆子般把經過一股腦的講述了一遍。
“我仔細想了想,那人似乎是康順伯府的大管家。”許四海去許家村的路上,和載著王氏的馬車擦身而過,當時他沒放在心上。
回來的一路上,一直都在回憶當時的細節。
康順伯府和織錦也算是積怨頗深,康順伯府的許多人,許四海都有印象。
車裡都是女眷,又坐滿了,管家就坐在車轅上,才被許四海給認了出來。
“又是康順伯府,還真是陰魂不散。”織錦了解後,也動了火起。
對方找到王氏,用腳趾頭想,都沒好事。
織錦就不明白了,趙浮成親,她也訂親了,怎麼還揪著不放,就不能消停點,兩家進水不犯河水嗎?
“阿錦,你說他們想做什麼?”柳氏一臉擔憂。
織錦並不清楚,康順伯府又想搞出什麼幺蛾子,不過與王氏有關的,也就那幾個方麵。
許四海回來的時候,已經吩咐小廝去盯著趙管家的馬車,看他們最後去了什麼地方。
織錦凝眉思索了下,對許四海道:“四叔,還得麻煩你再跑一趟。”
“大侄女,需要我做什麼你直接說。”許四海連忙變態。
他這會兒都覺得有點不自在呢。
他能有今天的好日子,完全是托了織錦的福。可他親娘,卻想方設法的給織錦找麻煩。
織錦不知道許四海心裡的愧疚,王氏是王氏,許四海是許四海,織錦不會因為王氏的事情遷怒許四海。
得了織錦的囑托後,許四海帶著薑三娘急急的又回了許家村。
織錦做回椅子上,暗自盤算著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事情,她該如何應對。
現在最頭疼的,不是織錦,而是於太守。
趙管家帶著王氏一行人,沒有去彆的地方,而是來了府衙。
於太守原本悠哉悠哉的後院裡麵喝著茶,就聽手下人來報,有自稱郡主奶奶的老婦人,前來狀告郡主。
當然就把於太守嚇得,一口茶全噴了出來。等他著急忙慌的趕到大堂上,王氏幾人正跪在下方。
“下方所跪何人?”於太守高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