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有心思靈活的,想要許二泉到底和許一江一個爹,這麼一罵,不是把許二泉也給罵進去了?忙扯了扯那人的衣角。
那人反應過來,急忙住了嘴,小心觀察織錦的臉色,見織錦沒有任何不高興,才放下心來。
織錦安慰了眾人一番,又和藍煙到了後廚到處看了看,沒找到什麼有用的東西,這才返回郡主府。
忙活了一天,天色已經晚了,用了晚飯後,織錦和柳氏陪著吳嬸說了一會兒話,免得她為吳山憂心。
其實今天去大牢見過吳山後,吳嬸已經不怎麼擔心了。能吃好喝好睡好,在哪裡不都一樣。
在許家村更苦的日子,都過來了,沒那麼矯情。
天色黑了,派人去查探也隻能等到明天了。
回到攬月樓,織錦伸了伸腰,跑了一整天,她都累了。
白芷伺候她梳洗過後,就退到了門外。已經初夏,織錦隻穿一件單薄的裡衣,就準備上床睡覺。
按現代來算,不過才九點鐘,正是夜生活剛開始的時候。織錦以前也是個夜貓子。
隻是到了古代後,娛樂生活實在太少。晚上又沒地方去玩,除了看書畫畫就隻能睡覺了。
織錦之前還打算過,搗鼓出點好玩的東西來,打發一下夜晚無聊的時間,一時沒有想到合適的,就耽擱了下來。
所幸她今天累了,應該很快能睡著。
織錦剛要吹燈上床,就聽見窗戶傳來熟悉的聲響,她下意識轉身,差點撞到了一個溫熱的胸膛。
織錦後退兩步,抬頭不滿的瞪著寧懷景。
這家夥,把自己一姑娘閨房,當成他家後院了嗎?也不分時間地點,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你怎麼又來了?”織錦咬重“又”字。
等了半天不見寧懷景回話,織錦疑惑的看向他,發覺寧懷景似乎在盯著她的脖子……下麵。
因為裡衣比較薄,方才運動下,已經有些鬆垮,露出一大片雪白的頸部。
寧懷景比織錦要高出一個頭,從他的角度看下去,還有兩座若隱若現的山峰……
織錦微微睜大了眼睛,放空了幾秒,才意識到自己這是被輕薄了?忙扯緊了胸前的衣服,又後退了兩步,惡狠狠的對寧懷景道:“看什麼看,沒看過啊?不要臉!”
寧懷景尷尬的移開目光,耳朵根都紅了。他真不是故意了,一進來就看到了如此美景,震驚之下,忘記非禮勿視了。
聽了織錦的嗬斥,寧懷景難得有些羞愧,不過還是板著臉,認真的回答了織錦的問題,“嗯,是沒看過。”
“什麼?”織錦迷糊。
片刻後,才明白寧懷景的意思,羞赧的瞪了眼寧懷景,“流氓!”
隻她剛卸完妝,清水出芙蓉的模樣,沒有半點威懾力,反而讓寧懷景心裡更癢癢了。
朦朧的燈光下,織錦精致的臉蛋顯得格外動人,特彆一雙燦若星辰的水眸,似乎能看見人的內心。長長的睫毛煽動之間,好像優美的羽翼。
感受到從心底深處傳來的燥熱,很快的傳遍全身,寧懷景不自在的動了動,往窗邊靠了靠,讓吹進來清涼的夜風,平複一下他有些躁動的心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