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彆人隻會以為是火鍋店的菜不乾淨有問題,以後就不敢去吃飯了。
他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難免緊張。就在下藥的人,有個洗菜的轉身望過來,許一江慌張之下,手一抖,大半包的藥就全灑在了一個碟子裡。
正是陳老頭點的一碟菜。不幸的萬幸是,陳老頭當時吃彆的吃飽了,那碟菜隻吃了一點,所以當時沒什麼反應,直到回了家才發作出來。
即便如此,若非織錦替他洗了胃,又有藍煙在,以這裡的醫療水平,命是保不住的。
“他肯認罪?”吳山媳婦問道。
吳山媳婦厭惡極了許一江。他們夫妻好吃好喝招待他,勾結彆人往客人的菜裡下毒,要不是有織錦幫忙,吳山怎麼能輕易的洗清冤屈?
到時候彆說火鍋店繼續開了,命還能不能保住都是兩說。
楊主薄搖搖頭,“還沒有。”
許一江自然不肯認罪,還一直嚷嚷著要見織錦。說自己是織錦的大伯,他們不能冤枉他。
“不過人證物證都齊全了,容不得他狡辯。”楊主薄一臉正氣道。
“怎麼找到的?”吳山問。
織錦也好奇的看著楊主薄,大家都以為是她的功勞。她自己還迷糊著呢,也不知道寧懷景用的什麼法子,又不好問。
楊主薄佩服的看向織錦,趁機拍了個馬屁,“這都多虧了郡主英明。讓鄭澤州主動自首,供出了他和許一江計劃的全部經過,簽字畫押。白紙黑字,許一江想賴也賴不掉。”
“那鄭澤州可是個老油條,我們都還沒查到他身上呢,郡主就已經讓他認罪了。還是郡主您厲害。”
吳山幾人聞言,都一臉欽佩的看向織錦。
特彆柳氏,更是自豪無比。之前沒見織錦有動靜,還擔心織錦解決不了。哪知織錦就待在府中,就輕鬆擺平了在他們看來非常困難的事情。
織錦接收到眾人的目光,淡定的笑了笑。對寧懷景的辦事效率,簡直不能更滿意了。
“郡主,那許一江要怎麼處理,他說想見您……”楊主薄想了想,還是把許一江的話給帶到了。
怎麼處置許一江也是個難題。他怎麼說都是織錦的親人,要是現在判的重了,以後織錦後悔,遷怒他們怎麼辦?
見識到織錦的辦事能力後,楊主薄麵對織錦時,更加的小心謙卑。
吳山幾人,都為難起來。吳山和吳嬸對視一眼。
吳嬸開口道:“阿錦,要不這事情就算了?我聽說那陳家人已經脫離了危險。阿山也清白了,這事就不要追究了吧。”
吳嬸是怕織錦難做。
她雖對許一江有怨言,但如今吳山平平安安,沒受什麼苦,都是托了織錦的福。
看在織錦的麵子上,就是放了許一江也沒什麼。
織錦斂眉思考了會,抬頭看向柳氏,柳氏似乎明白織錦的心意。衝她鼓勵一笑,“你按著自己心意來,你爹那邊不用擔心,他會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