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她們怎麼來了?剛好就出來蹦躂。”葉笙這說完了孟未寒,轉頭又議論上了彆人。
織錦順著她目光望去,這次進來的是溫鸞雪母女,和恭親王世子妃。被禁足許久未露麵的寧晗月乖巧的跟在恭親王世子妃身邊。
溫鸞雪正巧望過來,四目相對,眼神一下淩冽起來。
那毒藥,是給織錦準備的。最後卻到了她和三公主幾人的肚子裡。
織錦好好的,她受著這麼多天的罪。想起毀容那幾天,每天被絕望和痛苦包圍,如生活在地獄裡一般煎熬。
溫鸞雪恨不得讓織錦也嘗嘗那滋味。
織錦心情不錯,回以一個微笑。
溫鸞雪死死掐住了手。
衛國公夫人和她說著話,不見回應,這才注意到織錦。
衛國公夫人眸色一沉,走到織錦麵前,注視織錦片刻,眼神陰狠,“雪兒是我從小疼到大的。還從來沒人敢如此害她。這仇,早晚我會千百倍還回去。”
“凡是都有第一次。”織錦淡淡道:“衛國公夫人就是太寵女兒了,所以沒教她一個道理,害人終害己。這句話,同樣送給夫人你。”
“嘴皮子倒是厲害。”衛國公夫人冷冷一笑,“不過鄉野出身的丫頭片子,彆以為攀上明親王這高枝,真可以變成鳳凰了。”
“明親王妃原就是鳳凰,哪裡還需要變?”一道聲音插進來,是廣平侯夫人。
“反而有些人,披著鳳凰的皮,實則心思歹毒,連隻麻雀都不如。”
廣平侯夫人和衛國公夫人,最近隻要遇上了,就是一場嘴皮之戰。
衛國公府勢大,幫衛國公夫人說話的人很多。幾次氣的廣平侯夫人半死。
見衛國公夫人來找織錦不自在,廣平侯夫人立馬來幫腔了。
要說趙靜瑤和方慕晴都和織錦有點摩擦,廣平侯夫人是知道的。但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現在她的頭號大敵是衛國公府,再次是恭親王府。
實在不想再得罪織錦,這次幫腔也是示好。
方慕晴和趙靜瑤二人,跟在廣平侯夫人後麵。經曆這麼一茬,二人都消瘦沉穩許多。看織錦的眼神,已經沒了以往那般敵視。
“我和明親王妃說話,你插什麼嘴?”早就撕破臉了,衛國公夫人仗著身份高,半點不給麵子的嗬斥起來,“眼裡還有尊卑嗎?”
“尊卑?”廣平侯夫人“嗬”了一聲,“在場明親王妃最尊,怎麼不見你行禮?反倒對王妃吆三喝四的。”
大寧女子比織錦尊貴的,也就皇後一人。溫貴妃,恭、怡兩位親王妃都是平級,不過年紀比織錦大些。
如今幾人都不在,可不就是織錦最尊嗎?
衛國公夫人臉色難看,她以身份壓了廣平侯夫人幾次。今天就被廣平侯夫人用織錦壓回來了,“她一個小丫頭片子敢受我的禮,不怕折壽嗎?”
織錦笑眯眯,“我不怕。”
要是彆的年紀大的夫人,織錦一般受半禮,不會故意為難人。衛國公夫人麼,自己找上門來的,織錦還讓她?
衛國公夫人一口氣堵在胸口,憋的臉都紫了,她目光陰寒,“彆以為當了親王妃就可以為所欲為了。飛得越高,跌的越慘。明親王妃日後還是多多小心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