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livehouse的演出很自由,誰都可以上台,當然,也可以隨時下台。
傅司白穿過擁擠的人潮,來到了溫瓷麵前。
“我以為你不會來。”
“什麼?”
“我以為你不會來。”
四個超級音響一起開到最大,在嘈雜的金屬樂中,人和人說話的聲音幾乎聽不見。
傅司白湊到女孩耳畔,用最大的嗓音道:“我以為你不會來!”
她也對他耳朵大吼:“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跳舞嗎?”
“好啊!”
傅司白正要轉過身去,女孩的手卻忽然攀上了他的頸子,攬著他,輕輕地搖晃了起來。
因為常年的舞蹈訓練,她的腰比一般女人更加纖細曼妙,而她貼著他跳舞的姿勢,和當初莫染教她如何散發性感魅力的舞蹈動作,如出一轍。
她已經很能熟練地運用這種性感。
傅司白腦子一炸。
這什麼尺度。
她幾次都想直接吻他,都退縮了,在他頸項皮膚間翩擦而過。
她知道這些事在男女間自然而然,都不用說開,他是如此經驗老道的“獵手”,又怎麼會接收不到曖昧的訊息?
傅司白默認允許她這樣做,卻沒有回應她,半分都沒有。
溫瓷心裡沒底了,猜測大概自己不是他喜歡的款。
是啊,他以往的女朋友,一水兒都是纖腰美腿、性感嬌俏。
溫瓷對自己身體有信心,但在性感和撒嬌這方麵…還真是短板。
男人什麼都沒有做,在她攬著他的肩膀跳舞的時候,他甚至都沒有回握住她的腰。
他隻是用那雙漆黑深邃的眸子,帶有探究意味地…看著她,似乎想要一眼望進她心裡,搞清楚她到底在想什麼。
溫瓷終於尷尬地鬆開了他,有點窘迫。
看吧,連這點事都做不好。
她又拿什麼來保護家人。
真是癡心妄想。
“不繼續了?”他嗓音微揚,帶了幾分挑釁和肆無忌憚。
溫瓷移開了視線,不敢和他對視。
“我喝多了。”
“是嗎。”
溫瓷轉身欲走,傅司白卻一把握住了她的手,用力將她拉了回來。
她跌入了少年熾熱硬實的懷中,他貼近了她,從後麵嗅了嗅她的耳鬢,嗓音性感:“你很清醒,你在…引誘我。”
“傅司白!”
“不如換個地方。”
說完,傅司白拉著女孩穿過熙攘的人群,來到了雜亂的後台間。
後台燈光暗黃,牆邊隨意掛這些演出服,地上有一些淩亂的音樂稿和幾個啤酒瓶子。
傅司白一腳關上了門,將女孩按在了牆邊,單手握住了她的雙手,按在了頭頂。
溫瓷被他以絕對支配的動作摁在了牆上,毫無反抗之力。
也是在這一刻,她明白了眼前的少年絕對是她不能戲弄的對象。
他的危險係數比她想象的高很多。
看著女孩緊皺的眉頭和逃避的視線,傅司白嘴角冰冷地揚了揚:“受什麼刺激了,跟我玩這招,我不是你最討厭的人?”
他如此敏感、如此聰明,怎麼會看不出來她對他是真心還是假意。
“傅司白,你之前不是說空窗期,問我有沒有興趣。”
“嗯?”
溫瓷咬牙道:“我現在有了。”
“你懷孕了,找我接盤?”
“……”
溫瓷雙手被他揪著,但她真想咬死他。
“行就行,不行就算了。”
傅司白深深地望著她。
頭頂的光照著她明顯化了妝的臉上,稚美的五官被立體的光影打出了九分的成熟感,眼尾被黑筆勾勒得微微上挑,眼眸卻是低垂著,極力避開他的眼神。
他看出了女孩眼底的難堪和矛盾。
絕對受刺激了。
“誰欺負你?”
“沒有。”她眼神閃躲,“沒人欺負我。”
“你來我身邊,不就是想讓我幫你搞定一些難事。”
溫瓷詫異地望著他。
他竟然…真的一眼就把她的心思看得透透的,一點保留的餘地都沒有。
“你、你願意嗎?”
“我從不耍女人,既然是我先開口的,沒有拒絕的道理。”
“我以為你不喜歡我。”
“我當然不喜歡你。”傅司白脫口而出,“一個刺頭,不溫柔不體貼,事多脾氣爛,老子喜歡你什麼。”
溫瓷用力掙了一下,卻被他按得更緊了:“那你彆答應啊。”
傅司白冷冷睨她一眼:“正好空窗期,寂寞的很,你陪我一段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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