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打斷了她:“溫瓷,你再騙我試試。”
時隔多年,傅司白…又一次心軟了。
他冷笑著,虎口用力地鉗著溫瓷的下頜:“避著我,你怎麼避?我打開手機,鋪天蓋地都是你的演出新聞,你想真正從我眼前消失,好啊,放棄你的演出事業,徹底斷絕在我眼前出現的可能性。”
“司白,你讓我離開爸爸媽媽,一個人又能去哪裡。”她低低抽泣著,“你以為這些年我心裡好過嗎。”
“在我需要你的時候,過來陪我,就這麼簡單。”
他終究還是將口紅塞進了她手裡。
溫瓷明白了他的意思,沉著臉,咬著牙:“又像當年一樣。”
“口紅呢?”
她回頭,看著麵前這個冷戾的男人,顫聲道:“當年不管怎樣,我們之間多少還是有些快樂的時光,不全都是虛情假意。司白,看在當年的份上,你能不能放過我…”
女孩嗓音帶了幾分懇求。
他現在是真正的孤家寡人了。
溫瓷的眼淚淌了下來。
溫瓷猛然抬頭,不可置信地望向他。
傅司白冷笑:“錯了,當年老子真疼你,現在不可能了。”
溫瓷知道,讓他心煩的人都已經被他趕走了,他父親、蕭雅、還有那個孩子…
溫瓷再度被他說哭了。
“司白,我不懂…”
“你玩它的時候,想的是誰?”
“像我討厭的所有人一樣,永遠消失在我眼前,否則我會讓你眼睜睜看著你父親再一次失去事業。”
……
傅司白單手擰開蓋子,麵無表情道:“床上去。”
溫瓷咬著牙,將它拿了出來,擱在桌上。
下一秒,男人用力地吻住了她的唇,宛如肆虐一般,大口地侵吞著她的全部。
“我誰也沒…”
溫瓷驀然滯住腳步,胸口起伏不定,心臟顫栗著。
“傅司白!”
傅司白呼吸滯重,望著她離開的背影,正如當年她不曾回頭的一走了之。
“傅司白,你不要太過…”
男人鼻息間發出一聲輕嗤,張開手掌,“小口紅”鎖在了鑰匙扣上,正掛在他修長的無名指上。
溫瓷想著他決絕的手段,是真的連自己的親生父親都可以趕走,沒有什麼做不出來。
彆無選擇。
他隻想折辱她。
溫瓷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被他這樣強勢地擁有過了,隻有傅司白才會這樣吻她,隻有傅司白才有這樣滾燙的呼吸。
“你還敢提當年!”
“司白,你把東西還我,我馬上就走…再也不出現在你麵前,再也不招你討厭了。”
傅司白憤恨地看著她:“我不管你當初有沒有苦衷,不管你說的那番話是真心還是假意,欺騙就是欺騙。我為你放棄一切,住出租屋送外賣,什麼臟活累活都乾,隻想和你有一個看得見的未來,是你背棄了我。”
傅司白稍稍鬆了力道,將她拉近了自己:“你知道疼了,你知道當初你說和我接吻了要去漱口的話,老子心裡有多疼,你知道你一走了之,老子又疼了多少年。”
“第三個選擇,回到我身邊。”
溫瓷連忙住嘴,良久,低低道:“求你了,司白…”
“又求我。”他搖著頭,荒唐地笑著,“當初你就是這樣求我和你在一起,溫瓷,賤不賤呐。”
他惡魔般的嗓音在她耳畔緩緩流淌:“想我什麼?”
溫瓷伸手去奪,傅司白敏捷地收闔手掌,將“小口紅”攥在掌心,沒讓她夠到。
“好,我答應你。”
溫瓷騙了他很多次,傅司白的忍耐大概已經抵達極限了,她咬了咬牙,唇邊艱難地溢出一個字:“你。”
“傅司白,我還有爸爸媽媽,我肯定是要回來陪著他們的。但你放心,我拿回東西…以後都避著你,不會出現在你麵前了,好嗎。”
“記得。”溫瓷顫聲道,“如果我回來,你會讓我求死不能…”
“司白,我彆無選擇,但有苦衷,你要不要聽我解釋一下…”
“謝謝。”
她其實不想哭的,但傅司白這番話還是刺到她心窩裡。
是,一切都已經不重要了,不需要任何解釋,不管她有沒有苦衷,她終究都是騙了他。
這分明就是不可能的選擇,無論是離開家人、遠走他鄉,還是看著父親再一次失去事業,她都…做不到!
男人的臉藏在濃鬱的夜色裡,什麼都看不見。
溫瓷推開他,轉身便要走。
她的手緊緊地攥住了他的衣角,低低喚著:“司白,還給我吧。”
是,她又哭,好像知道這一招總是對他有用似的。
黑暗裡,傅司白看不清她的眼淚,但能聽到她每一次顫栗的呼吸,像無孔不入的風,刀子般刮在他心上。
“那你還敢出現,算準了我舍不得對你動手,所以有恃無恐?你以為老子跟你開玩笑?”
這就是所謂的求死不能。
傅司白說過,騙他,欺負他…永不原諒。
原版未篡改內容請移至醋。溜兒,文\學#官!網。如已在,請,關閉廣告攔截功能並且退出瀏覽器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