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心裡醋意滔天,但逍遙士仍然表現的彬彬有禮,他拱了拱手,說道:“景兄真乃至情至性之人也,在下佩服。不過說到米蟲,為兄有些問題始終想不明白,還請景兄務必為我解惑。”
景淵心裡恍然大悟,逍遙士繞了這麼大一個圈子,原來是想通過自己打探米蟲的消息。這家夥之前曾幾次單獨來找過米蟲,看樣子應該是沒有從米蟲那裡得到他想要的消息,所以就把主意打到了自己頭上。既然如此,不防與他周旋一二,看看他究竟有何目的,他背後之人到底是誰。
想到這裡,景淵隨意的擺了擺手,說道:“你我曾共同在異界遊曆,算得上是生死之交,你有什麼問題隻管問,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逍遙士再次組織了一下語言,問道:“第一個問題,東雀州與巳國和辰國之間到底是什麼樣的關係。為什麼東雀州內眾多勢力,都對米蟲言聽計從。”
景淵哈哈一笑,回答道:“逍遙兄,你這也算是問題。東雀州是米蟲的領地,在州內生存的勢力,自然都要聽從她的命令。至於東雀州與巳國的關係,很簡單,東雀州隸屬於巳國,我們每年都會定時、定量向巳國上交賦稅。與辰國的關係,這就不好說了,你也知道,現在的辰國四分五裂,在他們分出勝負之前,東雀州保持觀望也是正常的。”
逍遙士麵色嚴肅的說道:“景兄,我是真心求教,你何必跟我打哈哈。東雀州雖然隻是一個州,但其軍事、經濟實力,早已超過一般的國家。米蟲這個人雖然有些本事,但她思維跳脫,做事天馬行空,並不是一個治理地方的人才。更重要的是,她隻是一個來曆不明的女子,成名也隻是最近幾年的事情。也就是說,以她的威望,還不足以震懾各方,她的背後一定還有高人。”
景淵鄙視的看了一樣逍遙士,說道:“你這是小看我家蟲兒了,她雖然如你所說做事有些天馬行空,但在治理地方卻是一把好手。當年的鬼都郡是多麼荒涼,在我家蟲兒手裡,不過短短三年時間,就有了天翻地覆的變化。東雀州在她的打理之下,也隻用了不到十年時間,就從一個貧困州,變成了現在的模樣。如果她都不算是治理地方的高手,那我實在想不出這世界上還有誰能稱為治理地方的高手。”
逍遙士知道景淵是在和自己打太極,這樣下去,根本問不出自己想要的答案,於是換了一個話題問道:“景兄,我們都知道,辰國原東海艦隊,也就是現在的東升艦隊,從夜熙政變開始,就一直處於獨立狀態,到底是誰,有這麼大的權利,可以任命米蟲做東升艦隊的統帥,還能讓楊闊等一乾艦隊高層,對米蟲言聽計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