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鴻山驚愕:“冰豔姑姑,你怎麼在這裡?”
冰豔遞了一杯熱飲給那個,身穿月白長袍的男人,然後轉身,才看見,冰鴻山,夜熙,葉墨蘭。
冰豔尷尬一笑道:“你們可以來玩,我就不能來玩了?”
冰鴻山指著身穿月白魔法長袍的男子,疑惑問:“那個男的你認識?”
冰豔說:“他是我朋友!”
葉墨蘭汗!然後高挑眉頭:“什麼朋友呀?怎麼不跟我辰堂哥一起出來玩,卻跟這麼一個人一起?”話說,葉墨蘭不喜歡,已經嫁給夜陳辰的女人勾-搭其他男人。在仙藥界時,葉墨蘭就曾經清理過夜陳辰後宮中出-軌的女人。
身穿月白魔法長袍的男人,唇角勾笑:“辰堂哥!那個鍋爐工?”
葉墨蘭汗!疑惑的仰著頭,打量眼前奇怪的人。話說,這人海拔比自己高不少,所以隻能抬頭望。
身穿月白魔法長袍的男人,俯身,對著葉墨蘭大吼一聲:“喂!小鬼,你盯著我看什麼?沒見過帥哥麼?”
葉墨蘭扭頭,挖耳屎,其實是耳膜被震痛了,冷哼:“切!”
夜熙冷哼:“什麼人呀?冰豔,他是誰?”
冰豔漲紅了臉,說:“就是我一個朋友而已!你們繼續玩你們的遊戲!”然後,扯著那個男人就走。
待冰豔與那個男人離開後。葉墨蘭莫名其妙道:“冰豔這是怎麼回事?”
夜熙說:“看她(冰豔)那德性,就跟背著老公偷-人被熟人撞見了一樣,躲躲閃閃的?”
冰鴻山皺眉:“彆把話說那麼難聽好麼?我記得冰豔不是那樣的人!她亡夫去世後,她一個人過了這麼多年,才重新嫁人!”
夜熙冷哼:“你要知道,冰豔才剛剛嫁給夜陳辰多久?這麼快就背著夜陳辰與其他男人偷偷摸摸的約會,這也叫人麼?”
冰鴻山:“夜熙你不是很討厭夜陳辰嗎,乾嘛還為夜陳辰打抱不平?”
夜熙說:“我討厭夜陳辰是一回事!夜陳辰是我們夜家的人,冰豔嫁進了我們夜家,就已經是夜家的女人,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就該把她關起來!”
冰鴻山說:“我冰豔姑姑有資格多夫!”
夜熙冷笑:“冰豔是嫁,夜陳辰是娶!冰豔憑什麼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