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蟲知道,如果浩渺古城不能開發出來的話,鬼都郡最多能養活十萬普通軍隊。現在的鬼都守備軍是自己一手建立起來的,自然不可能就這樣裁撤了。但是她最不喜歡去的地方就是東雀州,因為她覺得那裡是景家的大本營,是景淵的大本營。
因為不滿夜陳宸安排自己回東雀州,米蟲就開始在夜陳宸懷裡撒嬌,不斷的扭來扭去。夜陳宸來到鬼都郡以後本來就處於禁欲狀態,現在自己心愛的人兒在懷裡扭來扭去,他如何能忍得住。
於是一陣衣物紛飛後,靈與肉相互融合,嬌*喘與亢奮輝映……
伴隨著一聲長歎,米蟲癱軟在夜陳宸懷裡……
過了半響,米蟲一邊用手在夜陳宸胸口畫圈圈,一邊撒嬌道:“皇上,能不能不去東雀州啊,那是景家的地盤,在那裡景淵一定會逼著我跟他完婚的。”
夜陳宸摸著米蟲光滑的背脊,說道:“景淵是朕賜給你的夫侍,你與他完婚也是天經地義的事。”
米蟲狠狠掐了一把夜陳宸,生氣道:“你是知道的,我最向往的愛情就是,一生一世一雙人。皇上的後宮我管不了。但是我可以管好我自己,我既然跟我皇上,就絕不會再與其他男人成婚。”
夜陳宸把米蟲摟得更緊了,柔聲道:“你這個笨蛋,你帶著自己的鬼都軍會東雀州,誰還敢架空你?”
米蟲皺眉道:“可這樣一來,勢必與景家發生衝突,我知道皇上你很器重景家,我不想你夾在中間難受。”
“蟲兒你真好”說完,夜陳宸又深深的吻上了米蟲。直到米蟲快要喘不過氣來,才放開她,輕聲道:“看來,有些事情也該讓你知道了。”
米蟲好奇道:“什麼事情啊,這麼神神秘秘的。”
夜陳宸輕輕摟著米蟲,問道:“你覺得現在的辰國怎麼樣,有那些威脅。”
米蟲楞了一下,沒想到夜陳宸會在這種狀態下跟自己說這些事情,顯得有些不自在,但同時又覺得很滿足,夜陳宸能在這種狀態下跟自己說國事,證明他已經完全把自己當成自己人了,不會刻意在乎什麼場合,說什麼話。
想到這裡,米蟲快速整理了一下思路:“辰國現在是陸上第一強國,海軍在景家術法軍工廠,尤其是景霧凇的幫助下,也有長足的進步。要說威脅吧,現在敢和辰國叫板的估計隻剩下夜暗風和他掌握下的酉國了。不過酉國國土太小,而且遠離辰國本土,很難對皇上造成實質性的威脅。”
夜陳宸輕笑道:“說到這個夜暗風,他不僅是酉國的攝政王,還是未國的南陵王,子國的聖鳳王,勢力不容小覷。你怎麼就能肯定,他對朕造不成實質性的威脅呢。”
米蟲在夜陳宸懷裡換了一個位置,說道:“這還不簡單,他雖然是未國南陵王,子國的聖鳳王,而且都是有封地有軍隊的實權王爺,但是這些封地和軍隊,他隻是幫未國皇帝唐天耀和子國聖君維斯代管的,沒有得到這兩人的授權,他一兵一卒也調動不了。而唐天耀和維斯顯然不可能為了他與皇上你翻臉,他可以自由調動的軍隊,就隻剩下酉國而已。當然了,未國和子國可能會在暗地裡支撐他,但支撐力度不可能有多大。”
夜陳宸笑著道:“你能看清這一點,還是很不容易的。的確,夜暗風不過就是一跳梁小醜而已,成不了大事的。朕擔心的也並非是他,而是另一人和他背後的家族。”
米蟲低聲默念,一個人和他背後的家族,莫非是他,現在看來能對皇上造成威脅的也隻有他和他背後的家族了。
夜陳宸見米蟲表情豐富,知道她大概已經猜出來了,問道:“你是不是已經想到朕說的是哪一個人了?”
米蟲用顫抖的聲音回答道:“皇上說的莫非是太子和幕家……”
夜陳宸歎了一口氣道:“說起來也是朕自作自受啊,當初給了太子太多的權利,不想竟造成現在尾大不掉之勢。”
米蟲有些惶恐道:“都是蟲兒不好,是蟲兒造成你們父子反目成仇。”
夜陳宸安慰道:“不,這件事情跟你沒有任何關係,朕和夜熙之所以會反目,完全是因為利益和權利分配的問題。說白了,是慕家和朕背後那些家族之間的權利和利益之爭。”
米蟲道:“那皇上有什麼計劃嗎?”
夜陳宸:“夜熙和他背後的慕家,現在就像長在辰國身上的一個暗瘡,裡麵充滿了汙血和膿水,在不斷侵蝕著辰國的肌體。朕現在要做的就是擠破這個暗瘡,讓裡麵的汙血和膿水都流出來,隻有這樣,辰國的肌體才能恢複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