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員在中間幫路寄秋接過口紅,鏡頭緊跟,很明顯這是一個硬廣!植入的很刻意!
“好,現在請用我們uy限量款的7號色幫你的搭檔塗上……”
主持人在下麵念著廣告詞,路寄秋看看手裡的口紅,這顏色是正紅的,仔細看有些細閃在裡麵,顏色很美,隻是要給陸一衡塗上這顏色……
想想還是蠻期待的!
“當衡哥和項銘的唇上塗滿咱們的限量款7號色,寄秋和鄧曼舉手示意,哪一組先完成‘傳遞7號色’,哪一組就獲勝——”
詳細規則一出,台下的觀眾便紛紛低頭討論,該如何操作才最省事呢?
陸一衡和項銘跳的高度都夠了,隻要平台上的路寄秋和鄧曼稍稍探出頭來,稍一低頭就能碰到搭檔了。尤其是路寄秋,她距離陸一衡,很近、很近。
“這多簡單啊,拿著一塗就好了。”
“誒呀不是說了嘛,不能用手!”
“那用嘴巴叼著口紅後端,距離夠的話應該也不是很難吧!”
“說的也是,隻要口紅不斷……”
……
台上的觀眾議論聲越來越大,甚至有前排的粉絲喊道:“寄秋,咬著口紅後麵——”
“噓……場外幫助可是要加時的啊,”主持人適時的出聲,仰頭對兩人說:“鄧曼老師、寄秋,你們咬住口紅之後就不能再用手碰了,不然可算犯規哦!”
“要是手碰到了,就要擦掉口紅印重新塗的。”
話音一落,兩人就在平台上趴下了,路寄秋小心翼翼的咬住口紅的尾部,看了一眼隔壁的鄧曼,因為項銘的高度不夠,導致鄧曼有些吃力去夠他。
路寄秋收回視線,對上陸一衡的雙眼,眨了眨眼睛,像是在說——‘你彆動,我來塗。’
陸一衡仰著頭方便她塗,但一上一下的角度,實在是不方便塗,好幾下路寄秋差點兒把口紅蹭到他臉頰上。
突然,台下的觀眾一片驚呼。
“鄧曼老師注意安全啊……完成度接近一半了!”主持人激動的在下麵說著。
路寄秋不自覺的分了心,轉頭看向鄧曼,隻見她半個身子已經探出平台了,項銘嘴巴附近全是口紅印,雖然沒有美觀可談,但這樣一番亂塗亂畫,的確效率很高。
這一分神可好,嘴裡咬著的口紅穩穩的蹭在了陸一衡的鼻梁上,口紅斷了。
主持人注意到路寄秋這邊的進展,趕忙出聲說道:“沒關係的寄秋,斷了可以用手調整一次!”
聞聲,路寄秋急忙伸手拿下口紅,抿了抿唇,剛擰出剩下的一半,就又聽到台下的主持人說:“鄧曼老師這一組馬上就成功了!!”
路寄秋有些急了,正巧對上鄧曼轉頭看過來的眼神,滿滿的得意寫在了臉上!
突然,路寄秋的視線落在了鄧曼的唇上,因為一直咬著口紅,鄧曼自己的唇妝已經花掉了。
唇妝……
路寄秋低頭對上陸一衡的雙眼,視線朝下移了移,在他的薄唇上停留了兩秒鐘,產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拿著口紅重新趴下,朝他湊近了幾分後,果斷的將斷了一半的口紅塗在自己唇上。
“你、你過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