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穀雨頭痛欲裂!
半睡半醒中,感覺寒風在無情地刮在她臉上,刮的她臉蛋生疼!吹的她渾身冷嗖嗖!
估計昨天喝大了,又忘記關窗,凍的她都要失去知覺了,隻恨不得能把脖子縮到衣服裡去。頭昏腦裂,實在爬不起來去關窗,不管了,先睡吧!接著就失去意識進入到無邊的黑暗裡沉沉睡去。
這一覺睡的可真夠長的!
身體還能感覺有些疲乏,但精神比上次醒過來要好多了,至少能聽到周圍的聲音了。
好吵!
她以為又是隔壁退休的老太太在看鄉村電視劇,那些哭哭啼啼家長裡短的苦情劇怎麼那麼受那些老太太的歡迎呢?就不能看點開心的麼?她想不懂!聽的她生理性厭煩。
算了,就當早上醒腦了!
然後,越聽越不對勁,這電視劇未免演的也太真了吧,咋感覺那老太太的聲音都是立體環繞的呢?她竟然感覺到有一隻手碰到了她的額頭!!!
見鬼了!
這是啥情況?
她剛跟男朋友領了證,開了瓶酒慶祝告彆單身生涯,兩人都沒啥酒量,一瓶威士忌喝下去就醉倒了。
怎麼一覺醒來,感覺自己神經錯亂了呢?
不對!應該是在做夢,肯定是!就是這夢太寫實了,呃!算了,不管了,做夢太耽誤睡覺了,繼續睡吧,反正剛請了假,也不用上班。
又躺了好一會兒,說話聲終於停了,卻又感覺到有人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半晌兒沒再有彆的動靜,她腦袋裡沉得很,想著終於能安安靜靜地睡一覺,這才又沉沉地睡了過去。
林穀雨這一覺睡的很是踏實,身體裡的疲憊消失了大半,感覺自己精神滿滿,但肚子裡鬨起了空城計,實在是睡不著了,她才打算起了。
屋子裡安安靜靜的,跟往常一樣。
她從被窩裡伸出雙臂,做了個擴展運動,一挺身坐了起來。誰知道她一睜眼,返現屋子裡黑乎乎的,難道又一覺睡到天黑了麼?那瓶酒後勁兒可真大啊!
林穀雨正神遊,目光遊離,誰知竟然看見床旁邊立著一個黑乎乎的影子!那影子竟似長著胳膊,還把胳膊伸到她······
脖子跟前!想她一個從小被唯物主義思想灌溉成長的大好青年,竟然一睜眼就見了鬼!
林穀雨猛一下後退,砰的一下撞到了牆上,嘴裡快速的求饒道:“我的媽呀!我長這麼大沒乾過啥壞事,頂多就是小時候李小胖欺負我說我胖,我往他文具盒裡放了一隻蚯蚓,真的,就這一件,我當時年少不知事,不算啥十惡不赦不能原諒的過錯吧·········”
柳東睿沒料到自己這位便宜妻子見到自己竟是這種反應,跟自己以前的對象被嚇到的反應竟一模一樣!不過,這會兒他沒功夫多想,眼見她還在胡言亂語,連忙出聲安撫她:“是我,是我,柳東睿!”
“呃,你這兒一聲不吭盯著我看乾嘛!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的呀!媽呀,我心臟差點跳出來!心臟病都要被你嚇出來了。”她捂著胸口,一時沒忍住地抱怨道。
柳東睿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覺得自己是異想天開,卻又忍不住去試探她。
“心臟病?那是啥病?還能嚇出來?”
“心臟病是啥你不知道?我被你這麼一下,心臟的負荷增加,長期的負荷增加容易導致心臟功能提前衰竭,就很容易患上心臟病,這不是以前你跟我說的麼?”她有點好奇地歪著頭問那黑影。
誰知那黑影聽了後竟然一屁股坐到了床上,兀自低聲笑了起來。
在這暗黑的環境中,低沉暗啞的笑聲,顯得有點陰森森的。林穀雨搓了搓自己胳膊上的雞皮疙瘩,壯著膽子問他:“喂,你·····,你快彆笑了,聽起來可真嚇人!”
“沒想到你也在,真不知是幸運還是不幸。”說著男人俯身緊緊地抱著她,狠狠的鬆了口氣。聽到熟悉的說話習慣,哪怕聲音變得軟糯了好多,也讓他瞬間感覺到了心安。
林穀雨還沒覺察到異常,不開心的抱怨:“什麼在不在的啊,這不是自己家麼,我不在這能在哪啊?你今兒說話真奇怪!剛剛還故意嚇我。”
說完歪歪頭好奇地說:“咦,東睿?你聲音咋變這樣啦?聽起來像個小年輕似的!”
“哎,你這穿的啥衣服,跟窗簾似的糙得很,剌的我臉都疼了!前幾天網絡購物節我給你買的那套黑色的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