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婆子知道自己這個大兒媳婦一貫是個眼皮子淺的的,聽都不聽她要說什麼,拽著她一直胳膊往外麵拉。
彆看柳婆子年紀比林大嫂大,又常年吃藥,但趕上麥收秋收,她也得下地乾活,有那麼一把子力氣。柳大嫂平常不過打點豬草喂喂豬洗洗衣服做做飯,又不敢跟婆婆硬爭,隻能含著未說完的話,被她婆婆給拽著胳膊拉走了!
林穀雨在後麵看的幸災樂禍,靠到大門邊上衝林大嫂喊:“大嫂,改天我家炕燒好了,再來我家玩啊!看看大林子這次是不是在瞎弄哈!”
聽的柳大嫂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心裡隻有一個想法:聽到了,她在路邊跟人說的話林穀雨肯定全都聽到了!
大概過了四五天,林穀雨訂做的葦席就做好給送上門了,土炕也差不多晾乾了。
林穀雨先在炕上墊了一層厚厚的麥秸,舊席子她也鋪了上去,然後在最上麵鋪上了新炕席。她坐上去試了試,不軟也不硬,很舒服。
炕邊打牆上,她用窄長的軟葦席一圍,用釘子固定好,就不用擔心牆上的土掉到炕上來。
再把林穀雨設計的新炕櫃往炕梢一放,看起來跟現代版的榻榻米床似的。
大燦和二燦看到他們倆的炕,激動壞了,圍著炕轉來轉去,一會兒爬到炕上去,一會兒又爬下來。
“娘,這炕可真大呀,我都能在上麵翻跟鬥了哈哈!”
“哥,哥,我翻!”
“哈哈,睡炕可真好,一點都不擠了·······”
林穀雨和柳東睿笑著倚在門旁看著兩人玩鬨,時不時提醒二燦彆摔了。
“東睿,你看,孩
子們可真容易滿足啊!睡個新炕都能這麼開心!”
“那今晚,讓他倆自己睡去!”柳東睿走過來一隻手摟著她的腰,低頭在她耳邊輕輕的說到,說話的時候,嘴唇偶爾碰到了她的耳朵,像過了一道電似的,又酥又麻。
她當然知道他話裡有話,林穀雨隻當做沒有聽到,然而她的耳朵卻不爭氣的悄悄紅了,柳東睿自然沒有錯過她的嬌羞。
誰知道他竟還不滿足似的繼續說道:“天天看得見摸得著卻吃不到,我快被折磨死了。老婆,你應不應該補償我呀,嗯?”
他的語調故意拉的很長,每說出一個字,都像是往林穀雨耳邊呼氣,熱氣直往她耳朵裡鑽,燙的她耳朵和臉頰都紅了。
呃,老男人發起春來真要命!
晚上吃完飯,柳東睿帶著大燦和二燦去河邊洗了個澡,林穀雨自己在家用白天曬熱的水洗了一下。
大燦和二燦對土炕還感覺新鮮著呢,早早的跑到西屋裡躺下了,剛開始還能聽到兩個人嘰嘰喳喳的說話聲,不一會兒聲音漸漸就聽不見了。
林穀雨趴在門框邊一看,兩個人已經拉著手睡著了,她上前給兩個人拉了下搭在兩個人小肚子上防止著涼的床單,慢慢的退出屋子。
剛走到東屋門口,屋裡麵突然伸出一隻健壯的胳膊,一下子把她拉了進去,瞬間關上了門。
林穀雨被抵在門後,一隻手摟著她的腰,另一隻手把她的兩隻手給控製住了。
“啊!”
“噓,是我,兩個孩子都睡了?”
黑暗中啪的一聲,“嚇死我了!”聲音卻小了很多。
“媽呀,你這壁咚跟誰學的呀?這麼熟練!”
“········你確定現在是討論這個的時候麼?嗯?”說完,低頭猛地含上她的耳垂,然後輕輕地撕咬。
林穀雨的身子一下子軟了下來,抵著他胸口的手也慢慢的失力。
柳東睿緊緊地撈住她往下滑的身體,這下子兩個人的身體好無縫隙的秘密貼合著,林穀雨都能感覺到他的興奮,與平時截然不同。
“這樣子你喜不喜歡?嗯?想不想我?”
林穀雨羞憤的要命,這個時候非得說這麼多麼!
隻聽他嗬嗬一笑,一下子把她公主抱起來,往炕邊走
去。
林穀雨仰躺在炕邊,柳東睿的手臂像兩根柱子一樣把她困在他的胸前,看著他慢慢地低頭,輕輕的咬到她的小巧的喉結上,這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他最是清楚,每次一碰,她很快就能興奮起來,身嬌體軟,變成他喜歡的樣子。
都持證上崗了,也沒啥可害羞的了,她修長的胳膊摟住他的肩膀,說:“你快點啊,明兒還有事兒呢。”
月光如水如緞,透過窗傾灑到炕邊,地上影子重重疊疊,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偶爾還能分辨出是女人壓抑的輕叫和男人低沉的喘息,月色無邊·······
直到月光都悄悄的走遠了,隻在窗欞邊留下一點淺淺的痕跡,屋子裡才響起一聲嘶啞的女聲:“你還沒好麼?這都第幾回了!”
男人低啞的笑著回答:“嗯~很快就好!”
“嗯~你剛剛就說快了,這又過了多久了!我困死了~”女聲繼續不滿的抱怨。
“········都多久沒有痛快過了,既然你還有力氣說這麼多,不如繼續·········”
“·······唔,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