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嫋小心的接過,然後看著妹妹,周想才不管什麼保養問題呢!
“謝壯,你去借印泥。”
然後用屜布沾滿了菜籽油,把印章從頭到腳洗了個油水澡。
待謝壯借來印泥,叫大哥先在廢紙上試了試,試了幾次,可以了,於是在謝壯的畫像上蓋了章。
“行了,拿走,就你惹的事,大家都不學習了。”
謝壯並不在意,嘿嘿笑著,“嘿嘿,回家我就收起來,我一輩子的汙點啊!不能叫彆人看到。”
李麗卻被左橫深深的迷住了,不僅學習好,努力認真上進,還有特長。
細長的手指,握著刻刀翻飛,那神采飛揚的自信,令她的心不受控製的狂跳個不停:就是他了,我的目標和追求。
周想不知道因為自己的突發奇想,令李麗這個傻姑娘徹底的淪陷,跟在左橫身後追了十幾年。
王芳也看的眼神發亮,卻被王華拖回家。
“大姐!”
“他不適合你,他的心堅硬如石,除了周家人,他拒絕任何人的接近。”
“你怎麼知道?”
“用心看。而且大哥也不會允許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王芳沮喪的點點頭,“大姐,現在說這些還早。”
“不早了,你已經十二歲了,五六年很快的。”
“那我明天,不去周家涼亭寫作業了。”
“去,必須去,你要親自去麵對,親自去感受那個左橫在溫和表麵下的無情。”
“大姐真狠心。”
“人不狠,站不穩。”
王芳紅著眼睛回了裡間。
王華歎口氣,那個左橫確實是個俊秀多藝,可是對任何人的笑都帶著距離,隻有周家人才能得到他發自內心的笑。
妹妹太敏感,不適合這樣冷心冷情之人。
李麗和謝壯十二點才離開,周想怎麼都留不下他們。
下午,左橫繼續雕刻,周想的相由心生,周話的三言,左橫的工黃都刻了出來。
周鬱看著他們人手一枚,一個勁兒的叨叨,“我的呢?我的呢?”
“二姐,你要乾嘛?我們的將來都是畫家學者雕刻家,你呢?”
“我?我做生意賺大錢,我應該是什麼家?”
“你也彆一定是什麼家了,你真想要?”
周鬱點點頭,周想看向左橫,“你不是劈下了一角嗎?給她雕刻小的,就叫有耳。”
左橫把一塊隻有橡皮擦一半的小木塊,拿起來雕刻。
周鬱並不嫌小,還笑眯眯的說道:“我的最有特色。”
縱向排列的’有耳’印章到了她手裡,她拿著燒紅的鐵絲,一點點的鑽了個孔,穿進了鑰匙扣上。
周想他們四個人都把各自都印章收起,隻有二姐才有把印章時刻掛在身上的奇葩想法。
21號,管濤帶著兩個人來安裝衣櫃,一拖拉機的木板木條。
王大娘舍不住好奇心,“想想丫頭,你又折騰什麼呢?”
“衣櫃,家裡地方小東西多,打點櫃子收東西。”
“那這是乾嘛了木料切割的亂七八糟的?”
“我說不明白,你自己去看!”
我跟你解釋得通嗎?你又不懂木匠,後麵還不知道有多少問題等著我呢!
王大娘真的跟進去觀看,周鬱也興奮的跟著,兩組衣櫃,總有一個是自己的吧?自己的裙子不用在外麵落灰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