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些年都是老大罩著我們,不然,兄弟幾個還能不能活著都不知道。”
吳昊天說到正事,“老大,這眼瞅著快進入冬月了,蓋房子還來得及嗎?地裡都要結冰了。”
朱杭咬牙點頭,“所以要快,你們覺得能帶對象看這樣的房子嗎?即使對方願意,咱不覺得丟人嗎?”
“行,明天我出麵買這院子,你去與大嫂相處時,順便問問你那小姨子,她家鍋屋找的哪個瓦匠,請她幫忙,以咱們的人品,不一定能請動瓦匠的。”
“好,我明天去問,大家休息吧!”朱杭說完,就進了裡間。
鐘雄和馬釗目瞪口呆的看著笑盈盈離開的老大。
吳昊天拍拍倆人,並示意幾人在他身邊坐下。
“老大是什麼樣的脾氣,我不說你們也應該知道,以前他弱被人欺,從他二十歲後,就沒有人能強迫他做什麼。
而且老大並不是缺女人,對老大投懷送抱的女人並不少,可是都被他踢走了。
這次,他同意周想提議,我認為他早就對周想二姐有了心思。”
“那些都是不正經的女人啊!”
“所以,老大除了混一些,名聲不好聽以外,他本身還是條件不錯的,我們大家努力幫忙,不要讓大嫂對老大有一丁點兒的輕視。”
“她敢,我……。”鐘雄的話語被吳昊天拍斷。
“你,你能怎麼著?我都說了老大早就對她有意了,你聽不懂嗎?”
“噢,我知道了,以後要敬著她,不惹老大生氣,不讓老大為難。”
裡間的朱杭不知道外間幾人還在嘀咕,隻是躺在床上,摸著自己的胸口,這兒仿佛還殘留她著體溫,也,殘留著她的淚痕。
想到這,就想到昨天被自己揍了一拳男人,怎麼沒多揍他幾拳呢?每次看到他在攤位上幫忙,都恨不得把他踹飛。
可是,自己沒有資格,也不敢出現在周鬱麵前,怕她認出自己,怕她害怕自己。
好了,從今天開始,自己可以正大光明的出現在她麵前,也可以正大光明的踢飛所有心懷不軌之人。
周家,周想進了南屋,二姐還在哭泣,周想一巴掌拍在她後背上,“慫樣,哭啥哭,你的刀呢?捅了他沒有?”
周鬱也哭累了,被妹妹一巴掌拍的,停住了淚水。
“我,我刀子被他奪走了。”
“張裡安?”
“嗯!”
“大哥送你上班的,你怎麼還會落單呢?”
“大哥送到門口就走了,我剛踏進大門,就被他捂住嘴拖走了。”
說著,又要哭了起來。
“閉嘴,你看你那慫樣,你不會咬他手啊!逮著哪兒咬哪兒,咬死他!行了,事情已經過去了,以後有人送你上下班了,不用怕他了。
你趕緊弄冷毛巾敷敷你那眼,明天還能見人嗎?就剩下一條縫了。”
周母噗呲笑了,大閨女的上下眼皮都腫一塊兒了。
“媽!”
“好了,不哭了。你妹說的對,哭有啥用?明天我去張莊要說法。”
周想搖頭,“彆去,鬨開了,正合張家的意,先放著,以後再說,媽,你這同學以後少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