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想問大哥，“那你還想聽嗎？”
周嫋搖頭，“不聽了，我知道上課聽課是什麼感覺就行了。”
周想兄妹離開了，班裡好些男孩子圍著謝壯。
“謝壯，那個男的是誰？他說話有點怪啊！”
“謝壯，你叫他大哥，是你親大哥嗎？”
“謝壯。”
“謝壯。”
謝壯一拍桌子，“叫什麼叫？叫魂呐！那是周想親大哥。”
“那他說話怎麼怪怪的？”
“他的心智隻有六七歲，羨慕能上學的你們，來體驗一下課堂，你們這些王八蛋，能坐在教室裡，還不好好學習！”
謝壯說著眼睛濕潤了，自己最近又犯渾了，沒有用心聽課。
寂靜包圍著這幾個人，他們麵麵相覷，沒想到是這個原因，周想那麼聰明，竟然有個低智力的大哥。
其中一位同學小聲說道：“那他不就是一個傻子嗎？”
謝壯“噌”的站起來，“你才是傻子呢！你全家都是傻子，周想她大哥會畫畫，你會嗎？你個傻子！”
那人麵色微囧，“我，我不是那個意思，就是，就是彆人都叫這種人是，是……。”
對上謝壯的眼睛，那人說不下去了。
“哼！人雲亦雲。我說了，他會畫畫，你不會畫，那你就是連傻子都不如。”
旁邊的人哄堂大笑，“哈哈，傻子都不如。”
謝壯揮手趕開他們，“彆叫我從彆人嘴裡聽到這事，不然的話，我聽到一次，就把你們揍一頓。”
幾個人連連點頭，回到自己的桌位。
周想帶著大哥去了中學部，打聽到孫老師的辦公室。
敲開門，正好是孫晴打開門。
“正好，孫老師，你明天有時間去上課嗎？”
孫晴點頭，“可以，明天開始吧！”
“好！”
周想兄妹離開，辦公室裡一位女老師斜著眼睛看向孫晴。
“那就是你教的傻子學生？”
“丁寶珍，你作為一名教師的修養呢？”
“我說的是事實，難道他不是傻子？你緊張什麼？難道你喜歡上了那個傻子？”
“你？”孫晴氣惱都抬起手，指著她。
一個矮小的身影迅速竄進來，對著剛才尖聲厲喝的女人，就是響亮的一巴掌。
“你嘴真臭，你的人也臭，從裡到外散發著一股臭味，很惡心。”
女人被打懵了，反應過來後，立刻尖叫著：“你個臭丫頭，你才臭呢！有兩個臭錢，就請人教你家的傻子大哥，再學，他都是個傻子。”
周想跳起來，“啪啪”又是兩巴掌，“我有錢礙著誰了？我高興怎麼花就怎麼花，你連基本的素質都沒有，還能教書育人？誰敢讓你教孩子？都成你這樣的，就太可悲可歎了。”
“啊？你敢打我？我要撕爛你的嘴。”
事情發生的太快，辦公室裡的老師這時才反應過來，紛紛上來勸架。
女老師不依不饒，“她必須給我磕頭認錯，再讓我打回去，不然，我跟她沒完。”
“好啊！我等著你的沒完！”
張幼玲匆匆趕來，聽到丁寶珍威脅的話，氣得踹響辦公室的門，“行！我看你怎麼跟她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