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隊長你可不能說漏嘴了,我努力了一年多,才扭轉了一點局麵,卻被你和爺爺弄這裡來了,我都沒時間去刷好感了。”
“好好好,我會注意的。”
“那我去洗漱了。”
湯乾文擺擺手,“趕緊走。”
周想正在打理空間,聽到空間外有細微的動靜,便仔細觀察著空間外麵。
便見窗戶縫裡飄進了一陣白煙,不多會兒,房門被撬開。
進來兩個蒙著麵的男人,即使蒙著麵,周想也能看出兩個人是這裡的土著,這裡的人不知是水土原因,還是與對麵的外國人混了種,都是高鼻梁深眼眶,要不是頭發是黑色的,根本分不清他們是不是外國人。
兩個男人挑開被子,被窩裡隻有枕頭,兩人互看一眼。
在床底和門後找了找,沒看到人影兒,隻能打道回府。
臨走前,其中一個男人還用手裡的棍子敲在洗臉盆上發泄怒氣,令瓷盆掉了大塊的瓷兒。
發出了很大的響聲,卻不見招待所的人來巡視。
難怪,服務員不願意給自己開房,原來,對於一個單身的人來說,這裡的夜是這樣的不安全,更彆說自己是一個單身的小女孩兒。
整理完空間,便在臥室裡睡了會兒,睡的不踏實,總是注意著外麵。
後來乾脆起來,擼貓,啃著水果等著隊伍的人來接自己。
直到天亮,才聽到敲門聲,“周想,周想同誌在嗎?我們是湯乾文隊長派來接你的。”
周想背著背包出了空間,打開房門,就見到服務員像看到鬼一樣看著她。
在她身邊,站著兩位英姿挺拔的男人。
周想指指地上的盆,“彆人用棍子打成這樣的,與我無關。”
服務員連連點頭,“好好,你不用賠不用賠。”
兩位男人看到他們要接的人,是這麼小的姑娘,都愣怔了一下,隊長沒說是小姑娘啊!
而且這房間明顯進過人了,小姑娘卻毫發無損??
“周想?”
周想點頭,“我是,淩然的老鄉周想。”
倆人放心了,找對了人,而且人沒事,這樣最好了,一路上倆人還擔心來著,可是夜裡開車風險大,平時六七個小時的路程,開了十幾個才到。
“走吧!回去再說。”
服務員知道這二位是隊伍裡的,幸好小姑娘沒事,不然的話,自己這個招待所也開不下去了。
坐上了吉普車,一路往北開去,開出去有幾十裡路遠,兩人才鬆口氣,找地方吃早餐。
“你們很害怕?”
兩個人一頓,搖頭道:“不是,我們怕昨晚的人不甘心,追來的話,帶著你,不方便的。”
“噢!”周想並不追問,免得問到昨晚自己是怎麼躲過的。
匆匆吃完早餐,又開車上路,周想擺手,“開慢點,顛的我要吐了。”
張善標放緩車速,周想捂著腹部,遇到爛路,再好的車,和拖拉機都沒有區彆,什麼時候才能開始修路啊!
中午時,才停車休息,周想坐在路邊平緩自己的難受,兩個人再叫她吃飯,她直搖頭,“不吃,我看這路越來越難走,吃下去也是吐。”
兩個人也不勸,自顧自填飽肚子,便上車繼續前進。
周想感覺坐出了過山車的感覺,路上是一個坑接著一個坑,自己就像簸箕裡的豆子,被簸來簸去。
終於在下午四點到達了目的地,的山腳下。
聽說還要爬山,周想覺得還是做簸箕裡的豆子比較好。
“周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