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們買之前也不打聽一下,他家房子都沒有人買,賣不掉是有原因的。”
周母把手裡的鐵鎖往地上一摔,“你什麼意思?我今天搬來住,你做為鄰居,你不說恭喜,你卻來說三道四,幾個意思?欺生是嗎?”
高兆蘭真的沒想到她不接話,反而找茬,“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你什麼意思?你再敢亂說,我不僅要撕爛你的嘴,我還要叫你找人來給我解晦氣放鞭炮,你信不信?敢欺生?你當我是好欺負的?
不說我今天搬家要圖個吉利,就說要是我早上在你家院門口說一句晦氣話,你能願意?”
“你!你!”
“我怎麼了?我認識你嗎?你就自來熟的說廢話,滾滾滾,趕緊滾,一會兒出去買掛鞭炮回來放,去去晦氣!”
周想忍住笑,自家媽媽戰鬥力很強的,不然怎麼麵對那些農民搶化肥的行為?
“哼!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高兆蘭嘀咕一句,打算回家。
“喂!你罵誰呢?你存心找我家晦氣是不是?我艸,大清早的我搬家,我強調多少遍了?你還敢罵人,我撕爛你的嘴。”
周母捋捋袖子,上前撕打,周想把大黃身上的東西拿下來,“去幫忙,彆咬她肉,專門咬她衣服。”
高兆蘭第一次遇到敢和她撕打的人,也不甘示弱的對打起來。
大黃的參與,立刻叫她失了準頭,狡猾的大黃,隻咬住她的棉褲後麵。
她寸步難行,隻能被周母接二連三的拽頭發,扇耳光。
“我叫你嘴臭,我叫你罵人,以後我天天到你家門口罵人,我撕爛你的嘴,你個賤人,見不得彆人好,我搬家你敢來胡說?今天,你不買掛鞭炮在我門口放響了,我打的你起不來,叫你嘴賤!”
左右鄰居聽到外麵打鬨,都出來瞧稀奇。
可不是稀奇嘛?這條巷子一霸竟然被彆人打了,大家都恨不得鼓掌。
看看打的差不多了,上去兩位婦女幫著拉架,周想趁機喊回來大黃。
高兆蘭終於解放了,還想反擊,卻被兩個人按住。
“放開我!滾開,你倆給我滾開。”
兩位婦人被氣的,乾脆放開她,周想又指使大黃上前,高兆蘭又被按著打。
圍觀的人也看出來了,新來的這家的狗很厲害,會幫主人打架。
等石柏林出來時,高兆蘭已經被打在地上趴著了。
“怎麼回事?你這是欺負到我家門口了呀?”
“我呸!”周母呸了一聲,“我欺負到你家門口?你問問她做了什麼?來,大家來評評理,我這一大早的搬家過來,她上來就說三道四的,你們說這還是人嗎?
人家搬家你不說吉利話,你還胡說八道,我攆走她,她還罵人。”
“我沒有,我沒罵人。”高兆蘭反駁道。
“你沒罵?你再說一遍你說的那句話。”
“我沒罵,你不讓我說話,我就說你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大家聽聽,聽聽,這還叫沒罵人?來,大家再給評評理,這房子買下來了,我樂意,我喜歡,關她屁事?她說:哎呀!你買這房子也不打聽一下,房子賣不出去是有原因的。現在,我跟大家打聽一下,有什麼原因?請大家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