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想接話道:“馬釗,同情心可以有,但是不能放在感情中和生活中,她再可憐,那也是她該付出的贍養義務。
後麵的醫藥費和她弟弟的學費,那可是一大筆開支,直到他弟弟能支撐那個家為止?什麼時候?界限在哪裡?
他弟弟若是繼續往上讀研究生呢?若是直到30歲,還沒有本事掙錢,沒本事養家,你要管她娘家多少年?
你不會覺得累嗎?這不是一次付清能解決的,陳歐一次付清了400塊,你哪怕拿出4萬塊,也不夠堵她家那個窟窿的。
最關鍵的是,人心不足蛇吞象,你有錢,她也許想給她弟弟更好的,利用你的錢,把他弟弟打造成博士碩士,她家起來了,揚眉吐氣了,你呢?你能得到什麼?
這樣的人,她叫扶弟魔,為了她弟弟,可以不惜一切,你還不能有怨言。
因為她家是弱者,這個世界上的人,都是同情弱者的。
不然的話,費家村那麼大,費妍家為什麼隻提她家?這就是同情弱者,讓你這個有錢人去幫一把。
也不能說費妍父母是壞人,人類都是這樣的,同情弱者,不自覺的想劫富濟貧。你富,你有錢,你幫幫人家怎麼了?人家那麼可憐!
你自己好好想想,你要的是什麼?不能因為大家都有了對象了,你就來者不拒,什麼人都願意接!
我給你一句忠告,費家村已經知道你們的底細了,你還在那邊找,不一定能找到真心看中你人品的人。那麼,你還不如直接露底,找個城裡的呢!”
馬釗被周想的話,刺激醒了,對啊!費家村那麼大,總不可能,找不出與費妍家差不多的人家吧?
怎麼就隻說這一家?難道真的是有了劫富濟貧的想法?
以前的六人幫,不也是打算劫富濟貧的嗎?不過濟的是自己的貧罷了。
馬釗一個激靈,自己差點中招了嗎?
那費家?
周想當然懂他的疑惑,淡淡的道:“費家有大家長在,這個大家長還是個狡猾的,有心計的,所以出不了亂子。
你回去把這事告訴所有人,然後,警告王橋和自投羅網的鐘雄,費家是明理,閨女也不錯,但是,以後,該走的禮節正常就行,也不要與費家太過於親密,手裡的家底,能不露還是不要露的好。
現在,表麵上的院子和圩鎮的樓,已經露了就算了,以後再置產,不要再露了,費家的大家長,你們算計不過的,把你們賣了,你們還高興的替他數錢。
叫王橋和鐘雄好好的抓住自己女朋友的心,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把心收攏在自己這邊。
嶽父是隻老狐狸,太可怕了。”
馬釗突然有種幸災樂禍的感覺,鐘雄忙不迭的送上門,費家應該是暗爽的吧?
馬釗離開後,周母有點內疚,“我真的沒看出來,費家那當家人是這樣的人。”
周想擺手道:“與媽媽你無關,若是沒有馬釗這事,我也看不透呢!現在我算明白了,費家三兄弟為什麼能那麼和睦,因為都被大家長算計的,老老實實的在籠子裡待著。
費家大家長若是不在了,這個家肯定得散了,兄弟再親,有了媳婦,他慢慢的也會有變化,隻不過都不敢蹦噠罷了。”
馬釗回到圩鎮,組織大家開會,鐘雄還春風得意的在照鏡子,馬釗說要開會,他還不以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