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母點頭，“線行的密實，齊整，我一會就按照這個，給你裁剪外麵的衣褲，明天你就能換上。”
“不留過年穿嗎？”
“不留，先穿，再扯點布做過年穿的，正好兩件可以換洗。”周母這是財大氣粗了，以前冬天做件新衣，肯定留初一早上才穿。
周想高興的回到自己的房間，看到淩然，“你還不回家？”
“你陪我玩一會兒好不好？回家也無聊啊！”
周想想到最近他的表現，點頭道：“好吧！玩什麼？”
淩然真沒想到周想會答應，都做好被拒絕的準備了。
“我們玩五子棋吧？”
“沒有，你做吧！”
“好，你拿出東西來。”
淩然接過周想給的紙筆和尺子，開始畫棋盤，周想乾脆把廢作業本，撕下幾張，疊出十幾個小三角形和十幾個小正方形。
棋盤畫好，小棋子也疊好了，倆人下起了五子棋，淩然連輸三把。
“不玩了，你太笨了，總輸。”
淩然其實是舍不得贏她，故意裝作沒看到，三聯子的時候沒堵。
“那下次我帶象棋來玩，好不好？”
“我不會！”
“我教你！”淩然聽到她不會，高興了，正好可以教她。
“那你下午來吧！早上太冷，下午兩點的時候比較暖和。”
“嗯，好。”淩然喜出望外，樂滋滋的回去了。
周母做好衣服，叫閨女換新棉襖棉褲，自己穿著這什麼羽絨服，在門口做半天衣服，一點兒也不冷。
周想拿著棉襖棉褲和外麵的蒙衣蒙褲，回房間換上，肥瘦正好，長了點，卷上就行。
還沒重量，不像大棉襖棉褲穿上就行動困難。
蹦蹦跳跳的跑到周母麵前，“媽媽，你看看，正合適，還輕巧。”
周母看著明顯靈活很多的閨女，點頭道：“這個羽絨服真好。”
周想眼珠一轉，“聽說就是鴨子肚子下的絨絨毛，清洗蒸煮再曬乾，像棉花一樣使用就行，就是多費一層密實的布，要先裝一次。”
周母愣了一下，這過年都殺雞鴨鵝的，大家都是扔掉的。
“那過年咱家也就殺一隻鴨一隻鵝啊！”
“媽媽想製作這羽絨嗎？我去收啊，我告訴同學們，叫她們把鴨絨鵝絨晾乾收起來，我給錢。”
周母想了想點頭道：“你收上來，我做試試，要是好，給家裡人都做上，總比棉花便宜吧？”
“好，等我回學校考試時，告訴同學們。”
母女倆上午把周想的棉衣棉褲和蒙衣蒙褲做好，然後，裁剪好了褲子。
開始做中飯，中午周父看到靈活的小閨女，奇怪問道：“想想不穿大棉襖不冷嗎？”
周想搖頭，“不冷，我的是新棉襖，羽絨的。”
“羽絨？是什麼東西？”
“就是鴨肚子下的絨毛，你今年殺鴨子殺鵝時，把它們肚皮底下的絨毛留下來，洗乾淨曬乾，叫媽也給你做一件，輕巧又暖和。”
周父覺得新奇，“好，過年我留著看，到底是不是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