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淩然不顧大娘的阻攔,又把碗筷洗了,鍋屋裡的鍋也刷了,把小丫頭給的菜碗’收’起,才出了鍋屋。
周想又陪著大娘坐了一會兒,才和淩然離開,大娘非常不舍的拉著周想的手。
周想安慰她,“大娘,過幾天,天晴了,我再來看您。”
大娘這才鬆手,“好,你可一定要來呀?”
“一定來。”
淩然推著自行車,和周想又返回河堤那條路。
周想問他鋸了多少柳枝?
淩然把柳枝移出來,打算數一數的,可是柳枝都蔫巴了。
周想覺得柳樹枝應該屬於活物,不適合收在儲物戒子裡。
“可是,那種子不是活物嗎?”
“也許是種子可以休眠,也許是那木盒子的原因,你種下的種子,除了兩顆沒出芽,彆的都出了小芽芽了。”
“不管什麼原因了,我們接著鋸吧!這些留著燒火用,總不能亂丟吧?”
“那還收你那裡,這次再鋸,你喊我來收。”
“好。”
周想點了點自己空間裡的柳樹枝,才三十多根,還得鋸個百十來根,多插扡一些,萬一有不活的呢?
忙活了半個多小時,柳樹枝夠了,收起東西,兩人順著堤壩往北走。
到了能開車的路段,自行車又被推到河邊洗澡。
收起洗乾淨的自行車,放出臟兮兮的小汽車,兩人便往回圩鎮了。
回到圩鎮第一件事情,就是刷車,小汽車不僅輪子上都是泥巴,車身和玻璃上也都甩了一塊一塊的泥巴。
淩然提水去前院刷車,周想回樓上換了衣服,進空間插扡柳樹枝。
插扡在那圍著果樹外的一圈土地上,插完了,她還奢侈的用井水澆了一遍。
大黃對著她打出來的井水流哈喇子,周想澆完水,又打了一盆遞到它麵前,“喝吧!”
大黃卻昂頭喊了一聲,17隻狗狗們都跑來了,大黃就望著周想,周想點點它,“行,都有,喝吧!喝完我再打,每隻喝夠就行,不準喝撐了。”
大黃低低嗚了一聲,狗崽子們立刻出來四隻,一起低頭喝盆裡的水。
周想又找來一隻乾淨的盆子,從井裡又打上一盆水,給狗子們續上,每隻都喝完了,大黃才喝。
周想把它們攆草原去野去,她才出了空間。
淩然刷了車回來,自動往樓上跑,周想把大娘說的傳說告訴他。
兩人關注的不是傳說,而且那個娃子。
周想,“大娘說,那娃子也聽她說過這傳說,但是,那娃子不讓她再說給彆人聽,不支持她那傳說彆斷了的說法。”
淩然,“我們路過時,大娘說:下雨了還出來呀?你說我們在壩上遇到的那人是不是那娃子呢?”
周想搖頭,“不知道,一半的可能。今天大娘的表現是非常缺少關懷的,看來那娃子並不是真心對她好,可能是去占便宜吃頓免費飯,還順帶帶走蔬菜。
也可能是想從她嘴裡打聽什麼的線索,畢竟大娘是淮西村裡年齡最大的人了。若是後麵這個可能的話,那娃子是不是R國間諜呢?
大娘還說過那娃子一開始的口音,不是淮縣的,跟她聊天多了才學會的,大娘見識少,並不知道那娃子原本的口音是哪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