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文臉色不好看,“你的意思是知道是我的話,就寧願摔了也不抱著我,或者,若是彆的姑娘的話,你就非常樂意抱著。”
金超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了,他隻能繼續後退,離安文遠一些。
安文見他這副急於撇清的模樣,臉色變冷,回到售票房間裡去了。
金超對著手上的錢,不知所措,他是不是惹安文生氣了?
那天,他腳下被絆,倉皇之下,他抱住了眼餘光看到的東西,誰知道抱住的是安文,他的唇還貼在了安文的臉上。
他站穩後,立刻跟安文道歉,可是,安文卻笑著叫他負責,說她第一次被人親。
安文經常逗他的,他並不當真,可是,他的心卻是雀躍的,雀躍的同時,又強迫自己冷靜,他已經34歲了,是大叔級彆的人了。
安文才24歲,有時候她還故意喊他大叔,讓他一次次按住蠢蠢欲動的心,他要穩住,不能被安文逗得失去了分寸。
所以,他裝作沒聽到那句話,現在安文又提這事,讓他既歡喜又害怕,萬一安文隻是開玩笑的,萬一他守不住心怎麼辦?
可是,她生氣了,他的心也悶悶的。
各自守著自己的底線的兩個人,在到田成和夏飛來換他倆回去吃飯時,也是一前一後的保持距離走著。
他倆自然也是去棉花胡同吃飯的,兩人怪異的氣氛,周想一眼就發現了。
她並沒說什麼,兩個人之間的誤會,有時並不需要彆人插手。
金超告訴周想,那人買個《小家》,周想點頭,叫大哥再選一幅畫補上。
周嫋選畫去了,周想叫淩然給畫展那邊配備兩個臨時保安,畫展隻辦暑假兩個月,結束後,畫都收回來,就沒必要每天安排人值夜班了。
淩然點頭,“不著急,等我們走的時候再說,現在夏飛和田成正好可以用上。”
“好吧!”
周想就叫超哥給安文加工資,安文一個人算是乾了兩份活。
安文不同意,現在保鏢工作都是陸兆衝做的,她想辭職回公司了,售票不適合她。
金超聽到安文要辭職,臉色變了,她想走了,她要走了,也對,與他這樣一個無趣的老男人做同事,確實沒意思。
周想見超哥那大受打擊的模樣,以及安文的平靜表情下帶著的賭氣,她覺得還是應該插手一下。
“等我考慮一下,目前沒有合適的人手,你先做著。”
安文點頭,金超麵色難看。
周想示意淩然喊走超哥,她拽著安文進了她的房間,“安文,遇到什麼事情了,你會在我這正缺人的當口要辭職,以你的素養,不應該是這樣不負責任的人。”
安文低垂著頭,她知道是她不對,若不是有周姑娘在,剛才老大該教訓她了。
輕歎一聲,她開口道:“我喜歡上了超哥,可是,他不喜歡我,我覺得無法再跟他一起共事了,對不起,周姑娘。”
周想一聽心裡樂開了花,她可是看到剛才超哥的表情了,不可能不喜歡安文的,這裡定是有誤會。
“你太武斷,這樣好不好?我來問問超哥,若他不喜歡你,我不會強留你做事的。”
安文連連搖頭,“不要,你問完,我還有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