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想叫淩然陪著張善標,她去南樓沏茶。
淩然把自己這邊對圩鎮的想法和打算說與張善標聽。
張善標點頭,“與前麵那個鎮長,在交接時我也發現了,那人太保守了,如今到處都在大刀闊斧的前行,他還東張西望。
他若是全力配合你們,不說能靠你們白送的功勞升上去,就是待在這麼個發展後的鎮子上做地頭蛇也不錯呀!目光短淺。”
淩然回他,“你彆說人家哈!你能像他那樣一個錯都不犯嗎?”
張善標搖頭,“估計做不到,這人也挺厲害的,連個小錯都沒有。”
周想沏茶進來後,兩人已經說的差不多了。
張善標喝了杯茶就起身告辭了,“嫂子,我這就走了,以後,就要公私分明了。
中隊長的身份不能從我這邊泄露了,雖然我的履曆改了,但隊伍出身還是沒變的。”
周想點頭,“我懂!”
送走了張善標,周想又去提醒了自己媽媽,可彆漏了口風。
周母點頭道:“你當我是你爸呢?底牌得留著,悄摸摸的用。”
這回,周鬱和仲蘭有了共同話題,兩個孕婦有了伴,周鬱並不問仲蘭為何來周家待產,妹妹帶回來的,總有理由的。
朱杭卻有些懷疑,這個仲蘭不是耗子的保鏢嗎?可是,小姨子那警告的眼神,叫他不敢多問,更不敢打電話給耗子,隻是叫鐘雄他們沒事就勸耗子回來過年,他,兩頭都沒招惹吧?
仲蘭是知道吳昊天的過去的,對朱杭也恭敬有加,和周鬱也很能聊到一塊兒去。
日子順順利利的過了幾天,北頭那兩家沉不住氣,過來找淩然了,淩然擺手,“我買夠了,你們西邊那兩家我都買下了了。”
老劉一聽著急了,“淩然,那兩家的房子太破了,還是買我們的劃算。”
淩然卻要搖頭,“你家那房子也好不到哪兒去,人家房子破,人家有自知之明,隻要了五萬塊。”
老劉隔壁那家更著急,“淩然,我賣,十萬塊馬上搬。”
淩然還是搖頭,“我不需要了,買下來乾嘛?”
老劉隔壁的一噎,急中生智的道:“我那房子跟管博那邊四家都是一起蓋的同牆共垛的,你買下我家,老劉他家將來拆都不敢拆。”
要不是老劉起了歪心思,也不會落到這個地步,眼看他家西邊兩家五萬都賣了,他真的怕淩然不買房子了,他家跟西邊的雖然不同牆共垛,但若是淩然掐住地方,他家連翻蓋新房都彆想。
誰家蓋新房不借用鄰居的地盤?不說材料的堆放,就說上梁吧!他家左右都沒有空餘地方,不踩著鄰居家的房頂是不可能的,得罪了鄰居,家裡的房子隻能原封不動了。
老劉沒想到被隊友倒打一耙,臉色很難看,“你?”
淩然笑了,“九萬,你若願意,立刻寫協議,不然的話,下次再來,我即便願意買,也是繼續減價。”
老劉隔壁的一咬牙,“好!九萬就九萬,現在就寫協議,明早我就搬走。”
淩然彎腰在茶幾下拿出兩張紙,“協議我早就寫好了,一起寫了五份,隻是沒想到你們會反悔,現在,我還要重新抄寫,把十萬改成九萬,真是的,人心不足蛇吞象。”
淩然一邊嘀咕一邊抄寫,老劉隔壁的臉色也不好看,一念之差,幾天時間就損失了一萬塊錢呐!他半輩子都沒存下過一萬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