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拉進空間的淩然非常沮喪,“我想失個身,就這樣難嗎?”
周想想到他在被藥物控製了大腦時,還保持著整齊的下半身。
她抬手摟在他的脖子上,“這樣不正好嗎?你現在是完全清醒的狀態,我那井水可以清醒大腦,以後不怕孔家人用陰的了。”
淩然隻聽到前半段他想聽他願意聽的,“想想,你的意思是,我可以?”
周想點頭,“我們是合法夫妻,你做失身的準備很久了……”
不等周想話說完,也不要周想帶他瞬移了,他打橫抱起了人,就往茅草屋裡跑去。
周想先是被驚到,然後趴在他懷裡輕笑。
淩然把她輕輕的放在了床上,大手輕撫她的臉頰,“我,不再讓你逃避退縮了。”
周想眨眨眼睛,“好!”
經過今天,她也確實願意把自己全身心的交給他,這樣一個為她守身如玉的男人,值得她好好的珍惜他,不是嗎?
淩然見她眼神坦然,微笑著低下頭吻住他,他的小丫頭終於不再逃避了。
吻,由額頭輕輕落下,帶著他無比的虔誠與珍愛,落在那粉唇上後,又由輕柔變成了火熱,呼吸由平穩變成急促,一件件衣服從床上急切的飄落,落在地上的衣服可憐兮兮的互相觀望著。
它們也想抬頭看看床上,可惜,禁……(以下省略一萬字。)
……
周想醒來時,對上的就是充滿溫柔和寵溺的一雙眼,眼睛的主人臉上還帶著叫做饜足的笑容。
見她醒了,淩然在她的臉上輕柔一吻,“我好喜歡,好開心,周想想,你終於完完全全是我的了。”
見小丫頭瞪眼,他趕緊改口,“我終於是你的了,完完全全是你的,我堅定的守身如玉了,昨晚我可是一直告訴自己,我是你的,絕對不能被彆的女人看了去。”
周想卻想到他被試藥時,可是與那女孩呆在一個房間裡的。
“哼!可你還是被她看去了很多種表情,包括你的上半身。”
淩然望著她吃醋的嬌俏模樣,忍不住又吻住了她的唇。
“放心!她看到的肯定都是我咬牙的模樣,我們可是受過訓練的,哪怕最後關頭,也要咬牙挺住。”
周想抬起胳膊摟著他的脖子,跟他鼻尖對鼻尖,“下次,我給你報仇,今天我本想以牙還牙的,可是……”
周想把她偷聽到的話告訴了淩然,“聽他們那話的意思,周薑兩人手上還是有了人命的,而且可能有主家,不全是家仆。但是,這些與我們家無關的,他們那什麼連責三代也改了。
所以,我要等孔家全回來,孔家回來後,下次再遇到就正麵剛。
你要灌些井水在你的戒子裡,對了,今天我看到的幻相裡,那人還能模仿你的戒子,要不是他說他提回來的紙箱子裡就是那些瓶子,我真的會著了道的。”
淩然望著自己手上的戒子,一個意念,一個紙箱子就出現在了床邊,“這裡才是我定製的瓶子。不過,他們確實要摘我戒指來著,我護著不給。”
“傻!遇到這種事情,你絕對要放開心神讓他們摘,若真的讓他們起疑,知道你這是儲物戒子,你我都跑不脫被奪寶的命運,一方被奪了,另一方的戒子也肯定暴露。
以後,你的戒子裡隻放一些普通的東西,好東西都收在我空間裡,我的戒子也要放一些普通的衣物及金錢做掩護。”
“那,你剛才還叫我灌井水?”
“井水必須有,是解藥來著,你就準備一個白酒瓶灌好擰緊蓋子,也許會被當做是白酒呢!畢竟你的戒子裡吃食比較多。”
“好!聽老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