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讚福嗤笑,“那又怎樣?她樂意,你呢?你有這樣無私幫你的人嗎?還想要本錢,回你家要去。”
“你,你什麼意思?”於娜有些心虛的問道。
“我什麼意思,你不懂啊?整天摔摔打打指桑罵槐,說你住土坯房了,麗麗住青磚大瓦房了。
你說這話虧心不虧心啊?劉輝要多少聘禮,你家要多少聘禮?
劉輝的聘禮帶回來一半,你的聘禮呢?全留給你家了,就帶著兩床被子過來。
那比劉輝多出的聘禮,彆說三間大瓦房,六間大瓦房都能蓋起來,是你說不要再浪費錢推到重新蓋的,是你說把蓋房子錢折成聘禮的。
結果,我的蓋房子錢,全變成了你弟弟的了,後來你又從店子裡拿了多少錢給你弟弟去揮霍,你以為我不知道?
我特麼的娶了你,還要連帶包了小舅子的房子和聘禮,甚至是他的生活費,他到底是誰兒子?我兒子都沒有他享受的多,他憑什麼?你說!你整天問我憑什麼!今天我就問問你,你弟弟憑什麼?憑什麼叫我這個做姐夫的養著他?”
於娜被懟,聲音更大,“我娘家養大我,還沒享過我的福,就把我嫁人了,我離開娘家,最後一次為娘家做點貢獻怎麼了?”
“你是最後一次嗎?你從店子裡偷拿了多少錢給你弟弟了?”
“我還覺得吃虧了呢!店子的錢都被周想弄走了,早知道,還不如都送我娘家去呢!”
管讚福搖頭,他覺得越來越沒法跟自己的媳婦溝通了,“你剛才也說我的起家是周想幫忙的,店子裡的錢,我寧願都給周想,我也不願意養你家那些白眼狼。”
“你不是白眼狼?一提到周想你就不樂意,一說到我家,你就願意把我家跟周想對比了?嗬嗬,你的貴人在你的眼裡,也就配就跟我家這樣的白眼狼相比較罷了。”
“你?你不可理喻。”
“你可理喻,你說說你有哪點可理喻的?是對貴人周想?還是對恩人劉輝?這兩個你都不領情,受著彆人的好處,還不記彆人的情,你才是真正的白眼狼。”
管讚福忍無可忍,抬起手扇了她一巴掌,誰都可以說他白眼狼,隻有她沒資格說。
於娜捂著臉,不可置信的望著管讚福,“你敢打我?你敢打我?我跟你拚了。”
說著,就衝上前跟管讚福撕打起來。
等周想他們知道的時候,兩人已經打的不可開交,村裡人都圍著看著,拉架的人卻沒有,大過年的,誰也不願意上去找晦氣,拉個架被打了被罵了,那都是白挨,誰也去多這個事。
管博也看著不說話,自己選的路,跪著也要走下去。
馬釗不願意去拉架,淩然也不願意去拉架,兩口子打架,他們上去拉架不合適。
周想叫管讚香去拉她弟弟,她去拉於娜,總不能繼續表演給彆人看吧?
周想力氣大,一下子就拉開了於娜,誰知道管讚香沒拉住弟弟,管讚福的一腳踹在了拉架的周想大腿上。
周想往前一個趔趄,和於娜撲倒在了地上,這樣的一個神轉折,是眾人都沒有想到的。
眾人都傻眼了,連管讚福都嚇的愣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