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超和安文臉色都不太好,在周想那難過的目光下,金超開口了,“我記得很清楚,那天我跟安文吵架了。”
安文擺手,“超哥,還是由我來說。”
一天,安文在芝麻胡同那邊看到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跟金超拉拉扯扯,她便躲了起來。
因為金超對那個女人很不耐煩,安文也假裝不知道,若無其事的過了幾天後,小院子裡來了一位女人,說要找安文。
安文認出就是跟金超拉拉扯扯的那女人,她淡淡的問女人找她什麼事,女人說她是金超的初戀,因為家人的阻攔兩人才沒有在一起,不然的話,沒有她安文什麼事。
安文呲她,“有緣沒份這詞懂嗎?說的就是你跟超哥,我跟超哥是有緣有份。”
女人見沒刺激到安文,就離開了,又過了幾天,還來,這次來,說是來道歉的,帶著假笑靠近安文,安文隻能假假的應付著,等到這女人離開後,她總覺得自己忘了點什麼,好像有些斷片。
幾天後,她又看到金超跟那女人拉拉扯扯,這次,她來了火氣,直接衝過去推開那女人,女人跌坐在地,金超責怪安文不該推人,安文心裡煩躁,兩人就吵了一架。
那女人假惺惺的勸金超不要責怪妹妹,妹妹年紀小,不懂事。
安文氣的甩手離開,金超趕緊追著安文回家。
第二天,安文就開始出現孕吐的反應,她不太懂,瞎大娘說肯定是懷孕了。
這還沒來得及做檢查呢!周嫋就說妹妹失蹤了,要回來,安文孕吐比較嚴重,就一直沒做檢查,她的肚子也漸漸的顯露出來,孕吐結束了,也年底了,就回了圩鎮。
回到圩鎮,聽到周鬱和仲蘭計算預產期的方法,她覺得有些不對,往前推算的話,她那時例假才結束,怎麼會懷孕呢!再加上感覺身體越來越虛,她才想要找曹大夫的。
周想擰眉,“你懷孕後,她又出現沒有?”
“我出現孕吐反應後,那女人來過家裡一次,看到我吐了,還跟婆婆道喜,後來就沒再出現。”
周想又問向超哥,“超哥,那女人到底是誰?你覺得她真的是你的初戀嗎?有沒有什麼不同的地方?比如脾氣,說話語氣語調,對你的稱呼,身上的味道,這些都是我需要的資料,你好好回憶一下。”
金超搖頭,“她不是我初戀,當時隻是比較談得來,有了湊合的打算,至於你說的這些,是懷疑有人假扮吧?不過,我清楚的知道,那就是她本人,唯一變的就是不再是以前那副假模假樣的樣子了,而是跟她的父母一個樣了,幸虧當時沒有湊合。”
“那她為什麼糾纏你?”
“她離婚了,說要跟我在一起,我當然不同意了,她總是在胡同口攔截我。”
周想恨鐵不成鋼,“超哥,對付這種女人,你必須像淩然這樣,一腳踹飛,下次還來,再踹,她就不敢糾纏了,你隻要跟她說一句話,她都會以為你對她餘情未了,你越解釋,她越覺得你是因為家庭責任,不願意離開現在的妻子。”
金超很後悔,但是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堂妹,你就說安文是什麼情況吧!”
周想卻叫淩然出去打電話,“淩然,你去安排人調查那個女人,到底是孔家還是孔家對外賣的藥,必要時,用上藥粉,我要知道,孔家還有沒有底線。”
淩然拿著手機出去了,周想才告訴超哥兩人實情,“堂嫂沒有懷孕,她中了藥物,過去的陰私藥物。”
……
金超大受打擊,抱住安文,“對不起,是我的錯,若不是認識那樣狠毒的女人,你也不會遭遇這個。”
安文的心,終於落下來,她一直覺得不對勁兒,可是肚子與孕吐又是那樣的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