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想挑挑眉,譏諷道:“喲!又是一個以客人身份自居的人,請問你們是誰家的客人?是國家的嗎?您見過主動去人家長住的客人嗎?若有的話,那也是不要臉的賴皮。
那麼,我替臉皮薄的龍國國民們問一句,你們做為客人打算在我們這些主人家的土地上住多久呢?
是我家的客人嗎?那更不可能了,我們的敵對身份,這輩子都不會改變,在你們甩鍋後,還收了我大舅舅的一條命時,我們兩家就是不死不休的。
再說了,你們的家主死皮賴臉的上我那院子做客,我攆不走,隻能這樣為之了。
既然打算回歸這片土地,就不要端著架子把自己當做嬌客,你家接待一個回來長住的兄弟,還叫你天天好吃好喝的伺候著,還端著身份說他是客,你會不會拿著大掃把把他掃地出門?
誰也不欠你們的,你們既然抱著回歸的心,就要熱愛這片土地,就要把這裡當做自己的家,不在這裡出生,沒有歸屬感就彆回來,拿著一些好處誘惑彆人請你回來嗎?
嗬嗬,一天兩天還可以,時間長了,誰也受不了家裡住著一輩子不走的客人。
好了,客人們,我可是親自把你們的家主送回來了,至於解藥嘛!他若自己能解就算了,不能解的話,嗬嗬,十萬二十萬的,你們就彆開口了,太掉價,畢竟這是位家主。
以孔家主的身份怎麼也要百萬起步,至於幾百萬嘛?端看我到時候的心情了,淩然,把人放在地上,我們回去做飯了。”
淩然手一鬆,軟癱的孔家主就摔在了地上,他拍拍雙手,“走,回去洗手去,怎麼有股怪味兒。”
湯乾文捂住嘴跟在兩人身後,他都沒心思做事了,每天就期盼早早回來看熱鬨。
孔纖纖被懟的臉色更白,等三人不見了人影,才喊影把家主抱進院子裡。
回到住處,湯乾文終於放開捂住嘴的手了,“哈哈哈哈,楚教授,怎麼辦?周想不僅把孔家主給放倒了,還損了一頓,我們後麵的合作該怎麼談?哈哈哈哈,哎呀!工作不順利,我怎麼還這麼開心呢?”
楚教授也忍不住笑道:“周想怎麼損他們的?”
“您等著,我這就打電話學給老領導聽,您在旁邊一起聽著,我得趕快,一會兒忘了,學得不到位,老領導聽著不過癮。”
周想對湯乾文瞪了一眼,這是明著告狀呢吧?
湯乾文可不管她的心情,當著她的麵,拿出她的手機,就給老領導撥打過去。
周想無奈的拉著淩然,“走,我給你燒火。”
淩然搖頭,“不用,鍋屋地方太小,你就在這裡聽著,聽他怎麼告狀的,若說錯了,你就及時指正。”
被拒絕參與做飯活動的周想,隻能坐在前屋聽著大隊長用假聲模仿她的語調說話。
等他學完了,就把手機交給周想,“老領導找你。”
周想怒視他,還不是他學舌惹來的?“老領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