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乾文叫兄弟們把麻袋抬進院子裡,對著飯廳裡喊人,“弟妹,弟妹!”
見周想走了出來,湯乾文指指地上的麻袋,“弟妹,你幫我們收起45袋,等我來拉狗糧的時候,再帶走,今天隻能拉走一千多斤。”
“好!你隻要不被責罵就好。”
“什麼準備都沒有,難道讓我喊架直升機來周家?”
“彆,還是等你拉狗糧的時候一起來,正好打掩護。”
說著,周想就收起麻袋,給他留下七隻麻袋。
葛昕已經帶人開來了兩輛大吉普車,7隻麻袋抬上了吉普車裡,十幾個人分彆擠進了兩輛車內,
湯乾文對著外麵揮手,“再見了,很快我就來拉狗糧的。”
淩然不耐煩的擺擺手,“快走快走。”
兩輛吉普車離開家屬院裡,周家暫且清靜下來,鎮上可就熱鬨起來了,周想婚禮奢華不奢華不管,就那些賓客,就不是一般人家能請來的,那些人可都是京城裡的大官呐!
鎮民議論紛紛時,還不時的後悔著,咋就去詆毀周想了呢?這樣的榮耀,整個淮縣,不,這個徽省都求不來的,他們是鬼迷心竅了嗎?
這隻是眾人明麵上看得到的,等到那些得了金條之人,把中午發生的事情添油加醋這麼一說,神乎其神的把人都繞暈了。
見聽眾不信,有膽大的,就拿出金條佐證。
好嘛!這可就炸鍋嘍!吃頓飯得了一根金條,叫這些沒資格參加婚宴的人,去哪兒說理去?有資格參加婚宴的,都是與周想關係交好的。
最能說的就是王大娘了,她把兩根金條藏穩妥了後,立刻就去街上找人吹牛去了,這種事情可遇不可求的,不但領導來了,還有孔家那種傳說中的家族,更有周想負重十來年的拚搏。
不多時,她身邊圍了不少人,聽她唯妙唯肖的學著周想的話,不少人還落了淚,這樣一位大仁大義忍辱負重的姑娘,怎麼就被傳的那麼難聽呢?
一些女人熱血上頭,互相一對質就找出了煽風點火之人,她們一起奔往老肖家和張紅家,霹靂乓啷的一頓揍和砸,才拍拍屁股回家做飯。
李季海把媳婦揍了一頓,然後攆媳婦回娘家。
老肖丈夫也把老肖一頓好揍,然後攆她去她姐家,“你記恨周家的來由就是因為你姐家那閨女,人家周家沒招你沒惹你的,現在,滾去跟你姐過,我家不稀罕你,你趕緊給我滾。”
老肖扒住門框不放手,“我不走,我姐家都亂七八糟的家不成家,我不去,你給我一次機會,我若是走了,咱家也散了。”
老肖丈夫扒她緊扣著門框的手指,“我寧願家散了,也不要你這個敗家娘們,你姐家亂在前,你還不吸取教訓,你還跟著起哄,事情鬨得這麼大,隻要周想不開公園門,那些人就會記著你乾的好事,心裡不舒坦就來家裡大鬨,誰受得了?
你趕緊給我走,周想的公園若是開了,你就有機會回來,否則,你永遠都彆回。”
老肖的手指,終於被她丈夫一根根被扣開,被推出了家門,她丈夫把替她收拾好的衣服往她身上一丟,“去吧!去你姐家,和你姐過吧!保準她非常歡迎你。”
被攆出家門的老肖沒地方去,沒有父母的娘家,那就不是娘家,那是哥嫂家,她隻能背著包袱去西頭她姐家。
大老肖一見妹妹背著包袱來的,臉子就拉了下來,“小妹,你這是乾嘛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