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已經迎娶走了,這床普通人都能坐,你家三胞胎小,沒帶出來,不然的話,讓他們睡床,肯定更喜氣。”
周想也就順勢坐下了,幾位婦人也跟著坐了下來。
“你家三胞胎吃得好吧?”一位婦人找著了話題。
周想點頭,“好著呢!比出生時的體重翻了一倍多。”
“那就好!三胎個頭小,而且小嬰兒長得快,每天都不同,一個月下來就是大變樣。”
“嗯呢!他們奶奶和外婆也這樣說。”
周想和這婦人聊起了育兒經。
張母在翻找影集。
淩然送完張寧的外公外婆回來後,聽到眾人喊滾出去的聲音,再看到灰頭土臉的仨個鄉下人,猜測他老婆又煽動群眾情緒了,不知道這張家的極品怎麼惹了眾怒的。
他打算去張家彙合他老婆,被一頭水泡的許方輝,帶著一位中年男人攔住了,
許方輝抬著胳膊指著淩然,對著中年人道:“爸,就是他,就是他揍的我。”
淩然望著快指到自己鼻尖了的手指,若不是他的身高比較高,估計這根手指能戳他的眼睛上。
許廠長很想拍死兒子,咋就記得女人長相,記不得男人長相呢?
他趕緊陪著笑臉,對淩然微彎腰,“淩先生,我這兒子不學無術,整天惹是生非,您彆在意。”
淩然鼻尖前的手指快速的縮了回去。
許方輝這才想起,他被揍的時候,那周想是叫的淩然這個名字。
淩然冷笑,“咋滴?打不贏,找家長告狀了?”
許方輝連連搖頭,“沒有沒有,我這胳膊經常不聽指揮。”
“是嗎?”
“是的是的。”
“不聽話,打折了或者截肢了,就好了。”
許廠長趕緊拉過兒子,把他拽到身後,“淩先生,放他一馬,他整天在外頭人五人六的,狗屁不懂,您饒過他一回。”
淩然點頭,“可憐天下父母心,得,既然你作為父親,還在為二十幾歲的孩子求情,今天又是計斌的大喜之日,我心情好,便放過他一回,見血好像不太好。”
說完,淩然便不再看這對父子,抬腿離開。
許廠長一巴掌拍在兒子腦後,“你那手整天指這個指那個的,總有一天,因為指錯了人,被人給截了。”
許方輝嚇得趕緊搖頭,“爸,我改,我改,我也怕了,這周姑娘陰人,還讓人說不出理來,現在我滿臉大水泡,以後怎麼見人?”
許廠長左右看了看,“你小心點說話,她可沒陰你,是你自己臉上長了東西。”
一個小時前,周想同意放過兒子,他就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他了解到的周想,可不是新聞聯播裡那個笑意盈盈的周想。
他敢這麼橫,背後也是有靠山的,靠山還特意傳消息給他,叫他就近巴結好周想,周想如今在京城的勢頭是威不可擋的。
而且,根據她婚禮上的事情,京城眾多家族都已經猜出擁有改善身體藥物的,就是周想。
當初京城兩位奄奄一息的領導,服下那藥物後,可是被醫生斷定還能活上好幾年的。
這樣一位擁有神藥的神人,是任何人都想巴結討好的。,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