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卜幾卦的孔纖纖父親已經沒了幾天的生命量了,就領了打頭陣的船隻。
船隊一般是頭和尾容易出事,尤其是尾,但是孔纖纖父親的時間等不到尾的出發,便坐了頭陣。
沒幾天,在孔纖纖父親的本命燈即將熄滅時,頭船傳來消息。
一隊二三十人的土匪,襲擊了他們的船,還用上了迷藥,民間的迷藥對於孔家人來說那就是笑話。
但為了按照找出恩仇所指之人,船上所有人都服下解藥,假裝昏迷倒下。
船上的一百多箱金銀珠寶被搬走後,又返回兩人,兩人吵鬨不休,一人說要親手結果了所有人的命才放心,畢竟這是孔家的船,一人說不能造殺孽。
被攔之人打不過攔他的人,氣得說早知道就用砒霜了。
阻攔之人一聽砒霜,又指責起來,兩人又吵了幾句,不歡而散。
而孔纖纖的父親已經處於彌留之際,兩人的爭吵聲,又令他睜開了眼睛,打量了這兩人後,在身邊的船板上刻下了一句話。
這句話令家族摸不著頭腦,而孔纖纖繼承了卜卦一係,這句話便成了她的包袱,族人總把眼光看向她,期盼她能找出族人壽命的原因。
“那句話是什麼?”
孔纖纖的敘說跟她猜測的差不離,周想想知道是一句什麼話,能令孔纖纖去偷了大哥的種。
“餘一便是機遇。”
周想看向孔纖纖,“什麼意思?”
孔纖纖的心情由沉重變成輕鬆,“周姑娘也有猜不到的時候啊?”
“廢話,我可不懂你們孔家亂七八糟的事情。”
“整個孔家也沒有頭緒,到處去尋摸一個叫做餘一的人,甚至姓餘的人都要盤查一遍,全球性的,哪怕孔家還沒回國,也有人回龍國來查,
卻查到了周聰和薑興安是當年劫船之人,可惜周聰已故,薑興安身居高位,不好對付。”
“就想對付我?”
孔纖纖搖頭,“一開始的周家,並沒有引起我們的注意,根據周家的貧窮狀態,周聰的東西不是藏的太隱蔽,就是被薑興安弄走了,我們的精力還是放在餘一身上。”
“誰知道,卻出現了我這個變數,對不對?”周想語氣裡帶著輕蔑。
孔纖纖點頭,“我們一個不查,你已經魚躍龍門,成了楚教授的學生,還成了Z教授,龍國最年輕的教授,浩然和悠然隨著我來龍國,打算再次細查你,看看周聰那些東西是不是在你手上,
悠然卻自作主張招惹你,令你發現了孔家的動作。”
“不,你錯了,在孔悠然劫持淩然那次之前,在我拜在楚教授名下之前,我就知道了孔家。”
“從何處得知?”孔纖纖不信,孔家一直沒有接觸過周想,怎麼令周想發覺的。
“從薑興安口中知道的。”
“不可能,薑興安並不知我們準備回國,他也不可能把他最不堪的過去告訴你一個十來歲的孩子,何況還是他看不上的外孫女。”
“嗬嗬,從他膽怯中得知,從這把木倉上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