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然把大隊長他們安排好了住處後,回到房間,就見老婆在打電話。
周想正不知道該如何跟堂弟說明男女一事需節製時,看到愛人進來,把手機交給他,“來,你跟周凱說一下。”
“說什麼?”淩然不明白。
“說縱欲的危害呀!”
“沒有的事,”淩然不接手機,“我相信周凱的體質。”
他才不要跟彆人討論性呢!
周想無奈,繼續教訓堂弟,“你自己開心了,有沒有想過郭嘉的體質?有沒有想過她身體的難受?你不做個溫柔體貼的丈夫,如何跟你媳婦和和美美的?”
周想隻覺得自己真是操碎了心,這才是堂弟,以後侄子和兩個兒子娶媳婦後,她是不是也要這樣操心?
第二天,住宿在周宅的大隊長和隊員,吃了早飯後就匆匆離開了,淩然派人開車給他們送到了淮縣。
臘月十四,周宅正在吃早飯,周凱就帶著郭嘉拎著一些禮品來了,說是回門禮。
周想瞪他,“你回錯了門。”
“沒回錯。”周凱帶著媳婦自動自發的坐下吃早飯,堅決不再多說一個字。
早飯後,周想帶著郭嘉回房間聊天,當然最先關心的是郭嘉身體。
郭嘉鬨個大紅臉,自家媽媽問,周姑娘也問。
周想見她害羞,也不打趣她,認真的跟她交代幾句,“周凱那人性子混,又沒有人教他,他若跟一頭蠻牛似的,你怎麼受得了?你媽擔心的很,你也彆隨著他性子。”
“知道了。”郭嘉低低的應著。
周想便問彆的話題,“周凱為什麼不回他自己家?”
“他鬨脾氣了,”郭嘉歎氣,“公公婆婆給的改口紅包是一百零一,薄薄的好像沒裝錢似的,當時出門時,他就不高興了,進我家門,我大剛爸和我媽給的是一千零一,他接過紅包眼眶都紅了。”
周想也歎氣,這些當媽的,一做了婆婆就出各種狀況,隻盼自己當婆婆時,能警醒點,彆失去兒子的心,“那你也彆由著他性子來,多跟他聊聊天也行,他小時候胡攪蠻纏不講理,後來到我這裡又被暴力鎮壓,再去了特殊隊伍裡,如今結婚有自己的小家了,心裡那份憋屈和委屈估計就上來了。”
“嗯,”郭嘉應下,這兩天她也有這感覺,感覺周凱的情緒變化大。
另一邊,淩然把周凱帶去健身房,兩人練了一陣,累的躺在地板上。
淩然用腳踢踢一邊的周凱,“你堂姐這幾天可擔心你了,她生怕你不知輕重把自己身體弄垮了,又擔心你們貪新鮮,不好好做飯吃,還說叫你早中晚三頓都過來吃飯,又說你若是不想回去過年,就來這邊過年,簡直把你當成了兒子來操心,我都嫉妒了。”
周凱揉了把眼裡的濕潤,反踢回去,“把你丟進醋缸裡得了,那是我堂姐,操心我不應該的嗎?”
“那是我老婆,”淩然又踢回去,“憑什麼應該的?”
周凱一骨碌翻起,“不服氣再練。”
“練就練。”
等到周想和郭嘉出了房間,就看到鼻青臉腫的兩人坐在沙發上爭電視遙控器。
周想扶額,郭嘉轉身進廚房幫忙。
臘月十五,郭雪華過來詢問自己的工作崗位,周想叫她安心過年,年後再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