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王點頭,“待我把家人都送走後,裡麵的東西整理完,就交鑰匙。”
帶著沉重的憂愁來,換了輕鬆愉快的心情回,原本對小王的失望的任青,此刻又滿眼含情的望著小王,小王的這個提議,卸下了她這麼多年的心理負擔。
這些本就不是她的東西,她拿著心虛,被彆人惦記時,她偏還有種心虛的感覺,總是未爭先露怯,特彆麵對曹曉鬆和姚倩,她隻能一遍遍說是師傅的決定,如今放在周想姐手裡,看誰還敢說廢話。
周想看著眼疼,這任青雖然是貧困人家的孩子,但在十幾歲就認了曹大夫做師傅,又被親哥早早定下了戀愛對象。
被曹大夫和小王雙重護著,又有醫術在手,雖不單蠢,可到底與人相處不夠老練,原本心中幻滅的愛情,如今被小王這麼真心的維護,又帶上了五彩霞光的眼鏡。
眼疼的周想揮手攆人,“趕緊去吧!”
很快的,高律師就給周想送來兩個房本子。
看了看兩個房本上的名字,周想便給收藏進了空間的書房裡,等任青他們的孩子大了,轉他們孩子名下好了。
六一是周日,這麼多保安結婚,隻有這對沒機會享受到食品站閉園半日的福利。
在定婚期時,小王任青及謝林就事先說明不閉園,小王和任青是溫和的解釋如今真是旺季,且六一是旺中之旺,謝林是直接威脅,差點就用上一哭二鬨三上吊了,周想隻能同意。
十一點,周想和回來陪孩子過六一節的淩然,帶著自家三個孩子到了酒宴所在塵緣大酒店。
在大門邊,淩然出份子錢上了賬,周想拿出一個略細的金鐲子套在任青手腕上,“你們不走迎娶環節,我昨晚就沒過去,這是我送你的壓箱禮。”
“謝謝想想姐。”任青眼眶微紅,不走迎娶環節,雙方隻是合擺喜酒,很多禮節被省略,雖然她不在意,現在合擺酒宴的新人也都不在意,可王家有人嘀咕啊!她聽著憋悶。
周想輕輕拍拍她的胳膊,跟著迎賓的任輝進了酒店。
坐在貴賓席的鎮上名不副實的幾個單位老領導,單位都自己不存在,但圩鎮人還是習慣喊他們官職。
周想一家五口坐下後,她看著對麵的所長笑道:“你不是說要去了學校的保衛科嗎?怎麼還沒退下?”
“退退退,退休申請已經遞交上去了,縣裡很快調人來接手我這位置,不過,你那學校保衛科還缺不缺人?”
“不缺,”周想搖頭,“缺的是保衛科科長,給你留了很多年了。”
“真的?”所長驚訝,“一個部門沒有頭頭怎麼做事?”
“有人暫代的唄!你到時候找周校長去,學校事情都歸他管,這個職位若不是你預訂了,早就被保鏢公司的人來搶去了。”
“嘿嘿,”所長嘿嘿笑,“謝謝周想同誌啊!我知道在你的公司員工福利都不錯,尤其是在圩鎮直屬你手下的福利更好,你放心,我這把老骨頭,保準還能奉獻二十年。”
“唏,”所長旁邊的糧站站長唏他,“再二十年你都七十多了,還能乾保衛?叫人抬著你去巡邏嗎?”
“我可以坐著看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