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混混長得可壯實?”
“這倒不是不知道。”
“這案子可結了案?”
“結了,聽說當日就結了,那混混最開始還不承認後來啊,後來縣令親自審問,還是認了供詞。三日後問斬。”
顧宸赫搖了搖頭,一個混混打死了走南闖北的鏢師。
有些不合常理。
原身也是在這一天被判了死刑。
這樣想來,這案子有問題。
“你帶我去看看。”
“公子,咱們去哪啊?”
“那鏢師家。”
東街胡同巷。一群小孩子在梧桐樹下玩鬨。
“公子,我向人打聽了,那個就是鏢師的兒子。”
那孩子四五歲的模樣,長得標誌。
此時在一群孩子中歡快的玩樂。
一個已經有記憶的孩子在自己父親死後居然並無異常,依然在孩群中玩鬨。。
哪怕這個父親對他來說聚少離多。正常的小孩應當悲傷啊。
“小東,那鏢師家在何處?”
顧東帶著公子走進巷子。
顧宸赫路過的時候看了一眼。那件小院子裡掛著白綾。院子放著棺木。
隔壁婦人正好買菜到家。
顧宸赫先向婦人拜了拜,“婆婆,小生一屆讀書人,路過此地,敢問隔壁那位婦人如何哭的如此悲傷。”
老婆婆複雜的看了一眼隔壁院子。又回頭衝顧宸赫笑了笑。“那婦人丈夫剛世哩。”
顧宸赫臉色帶著震驚,歎了一口氣。 “哎。”
婦人看著這書生悲憫的樣子,張了張口,又把要說的話咽下了。
隨後轉身進了院子,關了門。
“小東,我們走吧。”
顧東看著從頭到尾一臉懵,公子不是早就知道那婦人死了丈夫。
最初也不是很悲傷啊,不過他是個好仆人,公子做什麼他就跟著。
公子是他見過最聰明的人。跟著公子準沒錯。
嫌疑犯起初不認,縣令親自審問。連縣令都能收買嗎?
他到縣裡已有四年。縣令是個中庸的人,平日裡喜歡和稀泥,到也為縣裡辦過幾件好事,不算個貪官。
這件事恐怕已經不是他現在一個區區秀才的身份可以解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