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良真純緩慢地問:“剛才那個就是……黑澤同學?”
“對,”衝矢昴安詳地說,“那就是黑澤同學,黑澤陣(Gin),雖然看上去有點冷淡,其實是個心地善良的好孩子呢。”
世良真純:……
媽!媽你是怎麼看著那張臉說出他是個善良的好孩子的?!我一看就知道他是窮凶極惡的罪犯啊!還有這個粉毛老師,你在睜著眼說什麼瞎話,那隻小琴酒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吧?!
冷靜,冷靜,世良,這裡是學校,母親也跟那隻小琴酒打招呼了,說明暫時是沒有問題的,你現在隻需要保持微笑——
她很快就憑借偵探的優秀素質冷靜下來,問:“黑澤同學的家長……也來了嗎?”
衝矢昴憐愛地看著自己的妹妹,心想幸好她不認識蘇格蘭,不會再受到一次驚嚇,就看向了門口,說:“陣君的哥哥來了,就在那邊。”
世良真純看過去。
世良真純陷入了沉思。
門口那裡有個穿著隔壁高中製服的學生,正在笑著跟其他的學生家長打招呼,陽光燦爛,溫柔得很,但世良真純認識那張臉——四五年前曾經教她彈貝斯的哥哥,是她大哥的朋友。
PS:那是叫做蘇格蘭的組織成員,不過這隻看起來比當年的要小點。
她看著小隻蘇格蘭和小隻琴酒,忽然轉過頭,壓低聲音問赤井瑪麗:你潛入這裡調查會不會太危險了?這裡到處都是可疑人物,還有組織成員,搞不好是組織家屬院啊!
赤井瑪麗:沒事,我有數。
什麼組織成員?這裡隻有我兒子,以及臥底、臥底,還是臥底。安全得很。
世良真純:我媽為了調查組織付出太多。
另一邊。
走到門口的黑澤陣敏銳地注意到來自教室裡的目光,看向世良真純的時候卻跟赤井瑪麗對上了視線。兩雙接近綠色的眼睛視線交彙,一向態度親近的MI6這次向他投來了警告的目光。
彆動我的女兒。
再明顯不過的意思,但黑澤陣也沒有對未成年的小孩動手的習慣(工藤新一:?),也就沒繼續看,但——MI6的,你最好管好你家的孩子,彆讓他們湊到我麵前來。
“小陣?”
諸伏景光輕輕戳了戳黑澤陣,得到銀發少年相當冷的眼神後,就笑著跟他介紹站在麵前的人:“這是二年級的夏目君的哥哥,幾年前也曾擔任過學校的網球部部長。”
黑澤陣:“……”
蘇格蘭,你失憶後的交友圈就僅限於打網球的了是吧,波本知道了會不會把我的墳再刨一遍,雖然我人不在裡麵,但波本真的刨過。
夏目的哥哥是個看起來很困倦的青年,他有著很重的黑眼圈,打著哈欠不好意思地說他是剛剛結束工作過來的,老板實在是不乾人事,都讓他通宵加班好幾天了。哎,好想暗殺老板。
看到黑澤陣的時候,他微微一怔,問:“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黑澤陣無情地回答:“沒見過。”
夏目哥哥就很疑惑地抓了抓頭發,然後看看時間,說我得去找弟弟的老師了,我們下次再說。
他匆匆離去,而諸伏景光看著他的背影,問黑澤陣:“他認識你?”說的是以前的那個你。
黑澤陣沒什麼反應地往回走,說:“他是組織的人。”
諸伏景光一把就抓住了黑澤陣的肩膀,把他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