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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夏的鼻尖蹭到了梁語竹的。
全場跑的運動量使得梁語竹鼻尖蒙上了一層薄汗,觸感是冰涼的,呼出的氣息卻好熱,極致的反差隻一瞬間就讓他驚醒。
他正雙手環著前擔的脖子,老老實實掛在人家身上。
更關鍵的是,前擔上半身還赤條條的,兩個人之間就隻隔著一層布料,靠得這樣近,他們理所當然地共享著相同的體溫,和同頻的心跳。
梁語竹的肌肉手感過於好,隻是鬆鬆地環著,他都能感覺到那股緊致而堅實的張力,仿佛天然就裹挾著性感因子。
近在咫尺的距離,讓喬夏終於回憶起了很多被他刻意忽略的事實。
梁語竹一直有恃無恐當海王的王炸底牌,也就是他本人。
喬夏回憶起了在人群中一眼尋到梁語竹時,那種掙紮著破土而出的驚豔。
作為頂級骨相擁有者,正氣和邪性完美糅合在梁語竹臉上,散發著罌粟花般帶著掠奪的野蠻勁。即使是在娛樂圈也出挑得逆天的比例,讓他輕而易舉就能在人堆裡吸引大部分的視線。
他甚至回憶起了昨晚隱匿在緊繃慌亂情緒之下的,他們兩人共處一室的景象。
蒸騰的水汽留在梁語竹身上的淡淡痕跡,和他腰間掛著的鬆鬆垮垮的浴巾。
梁語竹真是,從頭到腳都是為他量身定製的理想型。
可惜了,梁語竹有他眼見為實的黑料,而他,一個新社會正直青年,也不完全是那些個隻看臉的膚淺之人。
不完全是,but也不是完全不是。
“沒事吧?放開我......”喬夏輕輕推了推梁語竹,秉持事已至此,便宜不占是傻蛋的觀念,帶著不為人知的小心思,他偷偷感受著梁語竹肌肉的紋理和輪廓。
彆的不說,爽是客觀的。
於是梁語竹看到的就是小粉絲小心翼翼地觸碰自己,漂亮的臉染上適當的潮紅,嘴唇抿在一起,靈動得不像話。
這一動,寬鬆的領口就露出了小半截鎖骨,腰也又薄又細,他一隻手就能環住,仿佛在他懷裡的是隻剛破繭的蝶。
他一不小心又迷糊了。
他一個糊咖,何德何能,會有這麼可愛的男孩子為他衝鋒陷陣。
梁語竹下線了一樣不給反應,喬夏有些急了,豆腐淺吃一口是山珍海味,吃多了保不齊會噎死,他又推了推梁語竹的胸肌,“你的背還好嗎?”
這心機前擔還是沒有反應。
比賽結束的口哨聲響了快一分鐘梁語竹都沒動靜,工作人員以為他也被砸壞了,一窩蜂圍過來。
和已婚男人這麼親密的姿勢被人圍觀,太恐怖了,喬夏根本不敢想,隻得情急之下從梁語竹懷裡掙脫著跳了下來。
“你怎麼了?”喬夏摸不透梁語竹在想什麼,但還是惦記他替自己挨的一球,說著就想看他後背。
“沒事,沒事。”梁語竹如夢初醒般做賊心虛後退一步。
他腳尖在沙灘磨磨蹭蹭,最後畫了個扇形,“就是幫你看看你的隱形眼鏡是不是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