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寶貝,你可真想叫人操。”
狹長的過道裡,陸涼被思危氣呼呼拉出去,
“你搞什麼,一來就勾引我老婆。”
“靠,是我勾引嗎,明明我被騷擾了。”
“你穿得這麼性感,她那裡頂得住。”
“誰他媽性感了,你睜眼瞧瞧,每個人不都這麼穿。”
他們離開的身後,是在切磋想揍死對方的兩人。
夜晚,一處私密的小花園內,大胡子廚子正展現著自己的廚藝,勢必要征服四人的胃。
布置漂亮的餐桌上擺著現摘的鮮花,一看就很貴的玻璃杯裡裝著清甜的水。
燭光晚餐,很浪漫,氣氛也很凍人。
兩基地對某項計劃意見相左。
兩個相似的人你一言我一語在商討割利。
被歸為嬌夫的思危,在長桌上和陸涼麵對麵坐,他將牛排條條切好,豎著耳朵在聽。
陸涼埋頭吃著海陸大餐,巴沙魚煎得香嫩,牛扒也讚極了,就她一個是真的在吃,每一道都好好品嘗了。
思危翻了個白眼,瞧著聰明樣,內裡是個憨吃貨。
其實是思危不了解陸涼,她有心事的時候,會不停吃來緩解壞心情。
見客人吃得多,廚子起勁拿出本領來,飯後的甜品,是一道用楓糖漿拉出來的帆船造型甜品。
陸涼已經吃得很撐了,她拿起勺子敲碎帆船,將碎片放進嘴裡,明明該是甜的,她卻覺得澀。
雖然裝作了不在意,可趙韓乙受傷的眼神,她無法真的不去在意。
他救了她,給了她庇護地,還在她最難受的時候給予溫暖,可她卻是擅自毀了他們的約定。
趙韓乙有一艘帆船模型,他說他父親是航海員,所以他小時候的夢想是征服大海。
陸涼當時聽到的時候,捧腹大笑,說他要是當船長,那海裡的美人魚都要倒黴了。
趙韓乙被她調侃的動手撓她癢,兩人最後笑作一團,交心的說起小時候如何如何。
那艘模型帆船,趙韓乙離開的時候並沒有帶走,陸涼把它拆了,將零件收好,想著以後可以給他。
陸涼自虐的把糖漿做的帆船全吃完了,她站起來先離開了。
居安看她吃得乾淨的餐盤,皺起了眉,看來多少還是有著在意。
陸涼平時的飯量,並不大,也不喜甜食。
第二基地的夜晚,是燈火通明的,這裡不分白天晝夜的訓練,沒有任何的喧囂熱鬨,隻有整齊的口號。
散步消食的陸涼,惹來了陣陣吹哨聲,她並不做理會,穿著第一基地的製服,在這裡不會有麻煩。
遠遠的,她認出了一抹身影,停下了腳步,轉身見後頭一列跑步的人跑來。
自覺沒臉的陸涼,躲在了暗影裡,隻好等人離開再走。
夏季的夜,蟬的噪音不絕耳,陸涼的脖子和手上被蚊子咬了好幾個包,她蹲在草叢中,忍著癢意。
眼見人越走越近要經過離開了,陸涼屏住呼吸一動不動。
“乙哥,那位小姐好怪,認識你嗎,為什麼要躲起來?”
遠遠就發現鬼祟身影的人,笑著問趙韓乙。
在交代明日事宜的趙韓乙,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