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學院,神信徒冷酷殺人不眨眼,潘妮老師差點被殺的事情變質傳播,瞬間,陸涼收獲了許多敵意。
封閉的懲戒室內,陸涼被逼著寫懺悔書,她的腳下已經折斷了許多支筆,桌子也被拍斷再修複了多次。
“不寫,我沒錯,為什麼要懺悔!”
陸涼暴起撕了紙張,
“你們這種學院教出惡魔學生,才是通通該懺悔!”
“坐下。”
魔電球出現在陸涼頭頂,通遍她全身,滋啦的電流讓她痛到坐下。
“斐柏拉,你放我出去。”
“除非你寫完懺悔書,否則你休想。”
陸涼冷靜下來,腿疊起,目光含譏誚,
“我不覺得我有錯,這不是你說的,得自己報複回去,我可是沒讓阿彌瑞對參與的人做處罰。”
斐柏拉覺得她思想很有問題,
“你對奪取他人性命如此隨意,你的神就是這麼教你的?”
“我沒有隨意,是她們先對我動手,那就應該承擔後果。”
“你有多種方式報複,你也可以選擇把潘妮釘在樹上淋雨,為什麼獨獨要殺人。”
陸涼徐徐露出笑容,冰冷又美麗,
“斐柏拉,不是你被欺辱,自然可以說漂亮話,我知道你是誰,你恐怕連遭受冷眼的經曆都沒有過,如何感同身受才會說這種軟弱又虛無的話。”
“這裡不是你能為所欲為的地方,既然待在這裡,就要遵守規則。”
陸涼不在乎的發笑,
“你知道我可以為所欲為,我要遵守的教條,隻有阿彌瑞一人,不是嗎。”
斐柏拉冷著臉,
“你依附他人而活,還沾沾自喜,果然是神徒才喜歡不勞而獲。”
陸涼大笑了起來,
“我們隻要自願,而你們魔導師就喜歡強迫獲得。”
斐柏拉心裡明白,就是在懲戒室,她也不會悔過覺得有錯,因為她知道自己有倚仗。
“你憑什麼會覺得阿彌瑞能一直護你,得罪學院,對你沒好處,你知道能進這裡的人,背景都不簡單。”
“如果他在此刻愛我時都不能讓我高興,那他的愛對我來說就是一文不值,是否長久又有什麼關係。”
斐柏拉覺得她冥頑不靈,隻圖一時爽快,不考慮後頭,典型的祭司型思維,自大又猖狂。
“以後你哪裡都不準去,待在我視線範圍內,再傷彆人命,我饒不了你。”
“你管得著嗎。”
斐柏拉被氣笑,
“你試試,我能不能管你。”
一顆綠石變圓環鎖在了陸涼的左腳踝,一圈黑色魔紋印出後,圓環消失,之前的追蹤符印也被吸走消失。
陸涼腿抬在椅子上,手指尖發光去摳魔紋,但毫無反應,
“你給我下了什麼鬼東西!”
“感應符,你要是乾壞事我會知道,除了我,就是會長也解不了。”
“你還說你們學院有多規矩,你就是雙標,你對我下這種符,我是你犯人了嗎!
斐柏拉冷哼,
“我這是防患於未然,你有反社會傾向。”
“我操/你奶奶!快點給我解開!”
“對老師不敬,手伸出來。”
“斐柏拉,我操/你我操/你我操/你!”
“十五次,伸不伸手。”
“你敢打我,我,啊!啊!”
電流全身通電,陸涼軟麻顫抖,她的左手被斐柏拉按在桌上,戒尺拍打的聲音,在空蕩室內回響。
也不知道斐柏拉是怎麼和羅爾德打小報告的,竟然允許了他監管陸涼。
阿彌瑞知道了此事,點陸涼鼻子,
“跟你說了,少去惹他,這下麻煩了吧。”
“你也沒說他為人正直到扭曲啊。”
“我說了,是你沒聽進去,斐柏拉麵冷心熱,是個好老師。”
陸涼伸手抱他脖子,掛在他身上,
“明天放假我想去神殿待著,我又不是真的學生,沒個自己時間很難受。”
“行,我去給你請假。”
隔天清早,阿彌瑞去公會前,來到學院找斐柏拉。
看著和以前沒有變化的學院,阿彌瑞想到陸涼在這裡痛和快並著學習,麵上帶有微笑。
斐柏拉看到推門進來的不是陸涼,而是阿彌瑞,眉皺起,
“你來乾什麼,她又告狀了,人呢。”
麵對質問的老師,家長阿彌瑞態度客氣,
“斐柏拉殿下,米娜有點事情,我替她來請一天假。”
斐柏拉沉了臉,
“她能有什麼事,你彆老是慣,無法無天了。”
“她去見她的神了,你才是不要這麼嚴厲,我未婚妻都被你氣壞了。”
“阿彌瑞,你簡直被衝昏頭腦了。”
“你要去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