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上”
得到指令的夏衡看了初晴一眼,初晴也正茫然將軍為何叫了個什麼都不知道的新人隨身侍候,但作為侍婢也隻能回了夏衡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夏衡隻得默默跟上。
跟著蒼楚漓七扭八拐,走了半個多時辰,夏衡已經微微冒汗,呼吸也有些急促,蒼楚漓卻好似閒庭散步,發冠都不帶鬆一鬆。終於走到了一個地窖入口處。
蒼楚漓餘光注意了夏衡一路,內心疑惑為何此女還不下手。夏衡卻沒有察覺,隻覺得自己走路都已經生無可戀。
待到跟著蒼楚漓下了地窖,夏衡才發現,這哪裡是地窖,分明是個地牢啊...
看著各個牢房裡被綁的奇形怪狀的犯人,夏衡再次感到了原著作者不做人。
紙上凶殘遠沒有親眼所見來的恐怖,眼睛不敢再亂瞟。加快腳步費力跟上蒼楚漓的步伐。
“帶出來”
“是”
張副將在一側待命。
不一會,一個渾身是血,依稀還能分辨出個人型的男子被帶了出來,直接被兩側的侍衛綁在了一根立柱上,蒼楚漓找了張椅子,坐了下來,看了一眼桌上擺著的茶壺。
夏衡立馬上前,翻開一個未用過的茶杯,用茶壺的水將杯子燙過一遍,倒了一杯熱茶,放在了蒼楚漓麵前
夏衡動的一瞬間蒼楚漓便將注意分了過來,看她完成了一套行雲流水的動作,端起茶杯,沒有入口,目光再次鎖定了立柱上綁著的人。
“那三個女的是什麼人”
“大人!小人不知道啊!小人就是個車夫,隻負責拉人,小人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咳咳”
“還能說這麼長的句子”蒼楚漓睨向了副將,張強一個手勢,待命的侍衛拿起鞭子便朝車夫身上揮去。
夏衡垂下眼睛,催眠自己看不見聽不見,約有十幾下過後,蒼楚漓抬起了右手。
自己緩步走到了車夫麵前,輕笑了一聲,
“唰”
待夏衡反應過來,發現車夫的身前已經紮了一把短刀,整個刀刃全部沒入了車夫的身體,
“認得這把刀嗎?”
車夫的眼睛慢慢放大,表情看起來驚悚又不可思議!整個人看起來更詭異了。
蒼楚漓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
“我知道你是哪裡的狗。”蒼楚漓緩緩道,眼神緊盯著車夫,
“他會為他做過的事,付出代價。不笑一下嗎?你現在表情很醜”
“沒關係”手中的刀,扭了45度,
“啊!”車夫終於經不住發出了慘叫。
“你說不了,我會自己告訴他...在他墳前”不再等待回答,蒼楚漓收回手,在對方身上還算乾淨的地方抹了抹,“帶下去,先吊著命”
車夫身旁的兩個侍衛將人從立柱上鬆綁,拖回了牢房,早早侯在一旁的醫師也隨即上前進行救治,一看就不知道演練過多少次。
蒼楚漓嫌棄的看著自己沾血的手,旁邊立刻遞上了一幅乾淨的棉質繡帕,抬眼便看到一張殷勤地有些狗腿的蠢臉。。。
蒼楚漓接過繡帕,狠狠的將手擦乾淨,順手將繡帕扔在了地上,向外走去
被刷新了三觀,決定執行微笑服務的夏衡感覺自己被嫌棄了,
看著自己被丟在地上的手帕,隻思考一瞬便快手快腳將染了血的繡帕撿了回來,跟上了前麵人的步伐。
就這麼幾個帕子,洗洗還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