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她當時明明害怕還死活不肯下馬。。。
“起來吧。”
夏衡磨磨唧唧站起來,
有些人看起來還能動,但其實已經死了有一會兒了。。。
蒼楚漓見她這抬不起頭的樣子也一時無言,
她到底怎麼做到的?每次都能讓人啼笑皆非?
“你這樣。。。罷了。。。倒也不必。。。”
夏衡的頭越來越低,
老大。。。求彆說了。。。真的。。。
“阿嚏!”
又打了個噴嚏。
蒼楚漓也閉了嘴,三下五除二將馬鞍卸了下來,遞給她道,
“回去歇著吧,不用還了。。。還有,這是皮子的,不能烤。”
夏衡頭都不敢抬,隻能呐呐應是,
接過馬鞍跟蒼楚漓行了個禮,轉身就跑回小院了。
巡邏的趙福看著夏衡的背影也很無奈,
一個圓滾滾的影子滾進了馬棚又滾了出去。。。
第二次了!!!
這姑娘是真的看不見他們啊?
趙福進馬棚探查,發現自家將軍也在。。。
蒼楚漓擺了擺手示意他繼續巡邏,然後自己跟逐霄麵麵相覷。。。
看來今晚是出不去了,明日再讓人來換新的馬鞍吧。
蒼楚漓摸了摸馬脖子上的鬃毛,輕哼一聲,對逐霄道,
“種那麼點菜都給多少人許諾出去了?能不能吃到嘴裡都不一定。”
由於昨天一天的極限騷操作,不知道到底是晚上跑出去又受了涼還是太過於羞愧,
第二天早上夏衡又發起了高燒,還伴隨著渾身酸痛。
夏衡艱難地睜開眼,小悟德正眼巴巴地守在自己床前。
連忙揮揮手,聲音沙啞道,
“你在這乾嘛?快出去,當心傳染給你!”
小悟德卻搖搖頭,
“姐姐!我沒事的!我身體一直很好,不會感冒噠!而且剛剛還喝了向廚煮的薑湯。”
“姐姐們都去忙啦,趙哥哥說讓我來照顧你,順便讓你消停點。”
“趙哥哥?”
夏衡疑惑問道。
“就是趙福哥哥呀!”
悟德天真道,
“不過姐姐你真能睡!這都巳時啦,向伯伯讓我給你帶的菜餅都放涼啦!”
夏衡隻能指揮悟德找出她前些日子爛臉的時候做的口罩讓他戴上,自己也戴了一個以防萬一。
還好當時用完都洗乾淨放起來了,隻是沒想到這麼快又重出江湖。
“咳咳,你懂什麼,姐姐現在是病人,病人就得多睡覺才好得快 。”
“那你快喝藥吧!姐姐!府醫說啦,你這得好好調理,要不然以後容易氣血兩虛!”
悟德噠噠噠跑到桌邊,端上已經熬好,正在桌上晾著的藥,
又噠噠噠跑回來,將碗懟到夏衡嘴邊,手抖不帶抖一下的。
好小子。。。誰教你這麼照顧病人的。
夏衡抵開藥碗,
“咳咳,悟德,先給我倒點水喝,把那個菜餅在炭盆那烤烤。。。讓我吃點東西再喝藥。”
悟德照做,夏衡終於喝完了早上的中藥,身上好歹有了些力氣,能起床了。
於是給悟德抓了一把花生讓他帶回去嗑著玩,
又費了半天口舌,才把第一次體會照顧人感受的小悟德勸了回去。
夏衡移個凳子放到床頭,上麵放了壺水和一個杯子,這樣喝水就方便多了。
又將從嫁妝裡取出來的皮草大衣蓋在被子上,
沒辦法,一感冒,就覺得怎麼樣都不暖和。
整個人鑽進去,這才打開了簽到係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