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老實道,
“屬下之前生的凍瘡用了您給的蛇油膏都好的差不多了。
今年還沒到最冷的時候,這兩天又塗著手脂,沒怎麼複發。”
蒼楚漓點了點頭,又問道,
“就給了一瓶?”
“啊?不是,我和墨青一人一瓶!
阿衡姑娘做的多,說是咱們府的人今年都務必不能生凍瘡!趙伯和向廚他們也都用上了。”
蒼楚漓靠回原位,合上了雙眼假寐。
墨青無語的看了墨白一眼,
他時常感到疑惑,這樣的人到底是怎麼會有未婚妻的?
初晴真的能跟他說到一塊去嗎?
但是再想想初晴的性子。。。
算了,絕配。
自己還是回去提點提點阿衡姑娘吧。。。
三人回了將軍府,
蒼楚漓下車便去馬棚看自己的坐騎到底是怎麼回事。
順便讓墨白去處理些雜務。
夏衡得了墨青的提點,
忐忑的抱著兩瓶本來是留給自己的手脂前往馬棚找蒼楚漓。
心裡想著,
會不會是墨青搞錯了啊?
將軍能惦記她這點兒擦手油?
人家用的都是禦賜的東西,
那裡麵加的可都是名貴的藥材和香料,
她想著自己做的東西入肯定不了蒼楚漓的眼,
所以壓根兒就沒想著要給他送。。。
不過既然墨青都這麼說了,
她還是先試試,
要是將軍不要了,再拿回來就好。
夏衡還沒走到馬棚,
就在後院碰到了騎著馬的將軍。
蒼楚漓正要問她來乾什麼,
沒想到逐霄卻徑直朝夏衡走了過去,
“見過將軍。”
夏衡朝蒼楚漓行了個禮,還沒跪下去,就被逐霄叼住了袖口,
“哎!哎!逐霄,不行,這是棉花,不能吃!”
夏衡馬口奪袖,
她現在可就這一身能穿的棉襖了,
再讓逐霄咬壞了她可就真的沒的穿了。
逐霄被搶走了‘口糧’也不惱,
上前兩步到夏衡身邊將腦袋低下來,想讓她摸摸。
夏衡看著近在咫尺的蒼楚漓沒敢動作。
蒼楚漓眼看自己坐騎這沒出息的樣子,
突然福至心靈,知道了為什麼最近它不好好吃飯了。
於是下了馬,自己走到夏衡麵前,
“有事?”
“哦哦!”
夏衡險些忘了自己來乾嘛,趕忙將手從袖子裡伸出來,
將捧在手上的兩個罐子,獻寶似的獻到蒼楚漓麵前,
“將軍,這是我。。。是奴婢做的手脂。。。”
說到這突然卡住,送禮這事還真不好張口,
各種詞語從腦海中閃過,夏衡試探道,
您賞臉試試?”
蒼楚漓一手牽著逐霄的韁繩,不讓它再往前走,
另一隻手將夏衡捧得兩個罐子拿走,
“這跟墨白那種是一樣的?”
夏衡聞言斟酌道,
“啊,對,因為是一批做出來的。。。”
夏衡聲音越來越小,將軍是不是嫌棄不夠高檔?
蒼楚漓卻嗯了一聲,
左手拿著兩個小罐子,右手牽著逐霄就離開了。
夏衡看看自己空空的手掌,再看看一人一馬的背影,
這是?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