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剛從外地搬回來的王家熱鬨的不行。
大張旗鼓的辦了喬遷宴,當天晚上就著火了,
然後每天都有人上門要錢。
陳母和陳婷婷被禁足了,心裡憋屈得不行,事情沒弄好,那錢總得要回來吧!?
結果第一天派去要錢的小廝空著手回來,陳母就覺得壞了,自己怕不是碰上‘老賴’了?
她那五萬兩才給出去,誰家也不可能這麼花錢啊。
再聽聽小廝帶回來的話?
“丟了?”
騙鬼呢!?
於是強忍著怒氣,把小廝叫到跟前吩咐道,
“她不給,就天天去她門上要!
事辦成這樣還想昧我的錢??一個舉人,活膩了他??去!去給我拍他的門!
告訴她!要是她再不還錢,我就把她賣自家外甥將軍夫人之位的事情說出去!!到時候誰都彆想好!”
陳家的小廝一波接著一波,
剛開始王家還能將人請到院裡,
結果先前這幾個小廝,到王家一坐就是一天,王夫人和王老爺是一個也見不到。
後來也學聰明了,直接不進去,就在門口嚎,管你開不開門的,現在是請他們也不進去了。
王家周圍的鄰居,從剛開始驚訝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到現在,拍門的小廝要是說著說著忘詞了,他們還能給接上。
你問他們怎麼知道的?
嗨,就那幾句詞唄。
“沒那本事裝什麼大尾巴狼?多大臉啊?敢欠債不還?”
“就這品行,還到處說是人家鎮北大將軍的舅舅、舅母呢!
這麼點錢都不還?王家莫不是回京城打秋風來的吧?”
旁邊有那不知情的人還問呢,
“啊?這王家不是鎮北將軍的舅家嗎?蒼將軍不管她?”
另外一人立馬搭腔,
“什麼舅家?鎮北侯府當年勢微的時候他們在哪呢?鎮北大將軍在外麵征戰差點餓死的時候他們在哪呢?”
“那可不!?我有個親戚就住他們家邊上!
說是當年鎮北侯夫人剛一去,這一家害怕牽連他們,跑的那叫一個快!
還問過左鄰右舍有沒有人想買他們家的東西,
根本就沒顧自己還沒下葬的妹妹,更彆提當時年幼的鎮北大將軍了!!”
一時間,許多有印象的老人們紛紛發言證實。
“可不是嘛?我也是這街上的老人了,當年鎮北侯抱著孩子過來的時候,早都人去樓空了,兩人身著一身素白,就在這站了好久呢!”
出來采買的向廚起了個頭,轉身離開,深藏功與名。
他可沒胡說,不管是當年的侯爺還是現在的將軍,可沒得那兩口子一點兒照顧。
守著王家附近的茶館最近都賺的盆滿缽滿,從古至今,華夏人民愛看熱鬨的本質是一成不變!
老板們一個個喜笑顏開,這意外來財啊!?可是他們從沒有想到過的。
王文山和王夫人最近幾天都不敢出門,
“趕緊把陳家那小廝打發出去!彆讓他在門口喊了!”
王文山惱怒道,
他文人風骨了一輩子,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氣?真是要將他的臉丟儘了。
“你以為我不想嘛!??
那小廝說了陳夫人給他們下了死命令,拿不到錢就不許離開!人家是官家!!我能如何?”
許婉欣也委屈,陳家小廝堵在門口罵的那麼難聽,她臉上難道就有光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