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還喝不喝酒了?”
夏衡宿醉還沒緩過來,強忍著難受,最快認錯,
“不喝了,再也不喝了。”
片刻又問道,
“燕兒啊,我床上這些竹子和桃木是誰放的?”
趙思燕看了她拿出來的東西半晌,思考該如何組織語言,
“這麼說吧,你們昨天結拜以後,非要去紫竹林偷蟠桃。。。實在沒有桃,你在那抱著竹子,教她們跳。。。
‘社會搖’?是這名好像。”
然後又抿了抿嘴,
“趙伯以為你們被什麼附身了,給你們一人砍了節桃樹枝讓你們拿著辟邪,竹子是你自己掰斷的。”
話一說完,夏衡跟死了一樣安靜,甚至沒有勇氣抬起眼皮看一眼。
初晴差點就笑出了聲,最後還是死死咬住嘴唇才憋住,趙思燕將頭轉了四十五度,
“你跳的最高興,她倆抱著樹跳,你是拖著阿黃跳的,還拉著人家轉圈,阿黃最後都想咬你,被悟德抱住了。
你還說要把墨白讓給你三哥,不然秋霖一個人平常話都說不了幾句,太可憐了。”
說完了又微笑著看向趙蝶,
“姐姐你倒沒乾什麼,她們乾這些的時候,你一直在哭。
等我和向廚他們將這幾人都送回房睡了,你站在我床頭哭著說你找不到你的頭了。”
麵前三人恨不得將頭埋進胸口,趙蝶艱難道,
“思燕。。。也不必這麼具體。”
“哼,趙伯、向廚、陳姨,以及昨天一起吃飯的其他人已經給我下了死命令,
今日務必要將你們做的好事細細告知你們每個人。”
夏衡深知自己犯了了不起的罪,本來是想少喝兩口的,都怪肖大,把醉春風的口感做的那麼好乾什麼?
害她喝一口就一直想喝,這不喝著喝著就沒記憶了。。。
初晴左右看看覺得不對,
“那,秋霖呢?”
趙思燕長出口氣,
“秋霖就厲害了,見你們跳的歡,她死活學不會,急了。一提氣把自己腳崴了,現在在林大夫那躺著呢。”
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趙思燕站起身來,
“昨晚將軍府大夥兒商量了一下,決定讓你們永久禁酒,現在放酒的地方已經上鎖了,鑰匙在趙伯手裡,哦,對了,忘了告訴你。”
似是才想起來,目光看向了初晴,
“你昨日薅了趙伯好些胡子。今日最好彆去他麵前晃悠。
嗯,現在我要去陳姨那學針法了,鍋裡給你們留了粥,等會兒你們記得吃,彆忘了給秋霖送飯。”
三人沉默著喝了粥,就在準備去送飯的時候,三人爆發了激烈的爭執,
“不行,我真的不能出門,阿衡,我會死的!真的!”
趙蝶一臉惶恐,若是平常,夏衡也就由她了,但是現在,她和初晴一人一邊死死纏住趙蝶的手臂,
“既然結拜了,就是自家姐妹了,哪有姐姐丟臉,妹妹躲在房裡的道理。”
趙蝶忍無可忍,
“夏衡,我比你大!你給我搞搞清楚!”
一說話,就鬆了氣,被兩人輕而易舉的帶走,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已經是蝶五了。。。”
一路上遇見的所有人見到她們都在笑,有的還要上前打趣兩聲,幾人一路東躲西藏的走到了府醫的地盤,
當包著腳踝,一臉生無可戀的躺在榻上的秋霖看到她們後,發出了今日醒來後的第一句呐喊,
“誰再喝酒,誰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