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把你那頭發給拾搗拾搗?”
墨青一呼啦麵前的碎發,
“你以為是我不想嗎?這頭發長度,紮又紮不上去,我能怎麼辦啊?”
墨白嫌棄道,
“那你不如索性給剃了呢?”
“。。。你怎麼不剃?再說了,剃了不也得長嗎?到時候再長這麼長怎麼辦?”
墨白也想不到好法子了,隻能閉嘴。
可是看著他那遮擋了半張臉的頭發簾怎麼瞅怎麼不順眼。
張強從帳外進來,走到蒼楚漓麵前一抱拳,沉聲道。
“將軍,**不太好了。”
墨青和墨白也安靜了。
“怎麼回事?”
張強皺著眉回答道,
“背上的傷口化膿了,已經剔除了兩次腐肉,這次又不行了,如今人也起了燒,軍醫說,不好弄。。。”
軍醫已經隨軍十年了,很有經驗,如今說是不好弄,大概就是人不行了。
“帶我去看看。”
蒼楚漓到達**帳篷的時候,一掀簾子都能聞到他身上傳來的血腥味。
原本隻是被砍了一刀的背部,因為已經剔除過兩次腐肉,創麵變得極大,半個背上血液混合著藥粉,但依舊能看到有些地方還有膿血。
**臉都燒紅了,意識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