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最好的澄心堂紙，賣一百文一張！
等我的白棉紙和宣紙做好之後，就算賣五十文一張，隻要能賣出去兩百張紙，這烤紙房的錢就出來了！
而且就算紙再便宜，三十文？二十文？也不過是多幾舀的事兒！”
秋霖腦子裡計算著價格，也沒再說話。
若是阿衡的紙造出來能像她之前見過的視頻裡那般好的話，五十文都賣少了。
“再說李伯母他們那個房子也不用什麼青磚大瓦，流放地肯定也不能建的那麼好，差不多夠用就行！
但是你們看到那隻羊了嗎？”
秋霖見她提到羊也有些好奇，畢竟她在那隻羊身邊停留了很久。
不止那位背著孩子的婦人一直看阿衡，她也在不停看她。
對於阿衡和羊肉之間的印象，隻能讓她想起風月閣，那是她們現在排名的起源。。。
夏衡見秋霖神遊天外趕忙推了推她，她還沒說完呢！
“羊可是好東西啊！！！能吃肉，能產奶，最主要的是，它產羊毛啊！”
夏衡想起今日見到的那隻羊身上厚厚的羊毛就覺得興奮，她今年冬天說不準就能穿上久違的毛衣和羊絨大衣了！
回過頭卻發現秋霖和初晴用一種無力吐槽的表情看著自己，
“你是想穿羊皮襖嗎？也不是不行。。。”
京城冬日確實流行皮草，最受歡迎的就是狐狸皮和熊皮，有時候兔皮也不錯，蓬鬆輕盈，女孩子穿上看著也貴氣。
羊皮倒也不是沒人穿，但是跟狗皮差不多，一般是男子穿的居多。。。
夏衡難得見秋霖露出嫌棄的表情，卻不知道是為什麼？
唯一能肯定的是，這兩個人一定跟她想的不一樣。
“哎呀，現在說了你們也不懂！等晚上你們到我帳篷來，我給你們看好東西！”
說完夏衡便掏出了自己的新本本，在馬車裡開始構想她羊毛坊的偉大計劃。
秋霖和初晴見狀也沒有多打擾她，直到晚上三人聚在夏衡帳篷裡看完了毛線的一生，這才恍然大悟，
初晴壓著聲音道，
“這就是羊毛線啊！這樣織一織就能做成衣服？看起來就很暖和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