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音兒話被堵住了,隨後又親切挨著莫思語:
“我和思語情同姐妹,思語節儉,稿紙都先用鉛筆打,再用水筆寫。”
“吃飯也總是在食堂解決。”
“我看著都心疼。”
“徐域嘴巴挑剔,喜歡吃的我也熟悉,我先幫思語把飯請了。”
“感謝飯,總要高端一點。”
“以後啊,思語有機會再謝我也行。我和思語的關係好,隨意就行,請我喝白開水我也不介意啊!”
“重要的是情誼。”
在朋友李糯麵前。
莫思語努力掩飾的貧窮和敏感自尊,就這樣被薛音兒毫不客氣,狠狠踩了數腳!
那張紅豔豔的嘴巴,一張一合,仿佛喋著血,討厭的很。
—— 窮!摳!土!
莫思語渾身顫抖,想反嘴回去,卻無力的很。
“嗤,薛大小姐這樣心腸好啊!那要不然,讓思語每天給徐域打杯白開水報恩得了。”
“徐域肯定也不介意。”
李糯皮笑肉不笑。
薛音兒目光盯著李糯看了好久,沒說話。
然後給莫思語道歉:
“抱歉,我也是為你好。”
“徐域我知道他的。”
“他一向很挑剔。”
“而且,我都把你要請他吃飯的事情,告訴他了。”
“艸!你有病吧?”
李糯直接爆粗口了。
手指蜷縮,指甲刺痛了手心,莫思語難得強硬道:
“真是謝謝你了。”
“我會去請他吃一頓上得了台麵的。”
薛音兒沉默了一會,再一次道歉:
“對不起。”
莫思語不想接受她的道歉。
薛音兒直接抓住了莫思語的手:
“我知道我做的不對。”
“一遇到徐域,我做事都不清醒了。”
莫思語不知道薛音兒為什麼如此防備自己。
還是說,她對徐域身邊所有的女生都處於防備狀態。
她上了高中這麼久,連徐域的Q/Q號都沒有。
大半個學期,也基本上沒和徐域說過什麼話。
卻聽繼續薛音兒道:
“所以,我預定好了私房菜,定金一千多交完了,拜托思語你去吧。”
莫思語:“……”
又是道歉,又是裝可憐。
最終目的還是要自己去。
情緒壓抑到了極點,莫思語對“鴻門宴”反而不那麼抗拒了。
怕你啊?!
“去!薛大小姐客氣啊!”
“不介意加我一個吧!”
李糯背上書包,語氣冰冷。
“當然。”
薛音兒無所謂。
隻要莫思語願意去,一頓飯把她和徐域小時候的情誼買斷的差不多。
彆說多請一個李糯,就是請全班吃飯,她薛音兒也樂意。
打車到了薛音兒定的包廂。
幾人學生打扮,與擦肩而過的優雅旗袍服務員、西裝革履的商業人士、流水潺潺的假山雕塑,幽靜的古琴小調……
格格不入。
“環境可以吧。”
“我爸爸和徐域一樣,特彆喜歡這家的清湯,據說主廚師傅,祖上是禦廚。”
薛音兒話裡有意引導人聯想“徐域見過我爸爸”,“我們兩家關係不一般”。
這般心機卻白費了。
莫思語和李糯都裝聾作啞,沒給她半個眼神。
但是奢華裝修代表的財富與階級,卻讓莫思語有點難受。
自己和媽媽早上五點起,寒風中騎著破三輪去早市賣西紅柿討生活的同時。
這個世界,存在著另一群人,過著她無法想象的華美生活。
突然好想吃完飯馬上回去學習。
把卷子給寫爛。
門開了。
徐域竟然和劉風在一塊。
不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