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房俊不由老臉一紅,乾咳了幾聲,掩飾了下尷尬,連忙轉過頭不敢再看。
他雖然跟李漱有婚約在身,但畢竟兩人還沒成婚,可如今自己卻把人家姑娘的身子給看了個遍,他現在心裡確實是有點發虛。
“那個……你方便完了嗎?”房俊聽到身後悉悉索索整理衣裙的聲音,下意識的開口問道。
這妮子不會上到一半又被那條蛇給憋回去了吧?他可不想等會又出來受罪。
“我……好了!”李漱臉色羞紅,聲若蚊蠅的嬌聲回道。
想到剛才房俊火辣辣的目光,她害羞的同時,心裡也不知怎地竟然湧起了一絲驕傲,看來自己對這黑炭頭還是有吸引力的嘛!
“那個……我剛剛什麼都沒看到!真的,我房俊對天發誓……”
“好了,你彆說了!咱們快回去吧!”
房俊剛想指天發誓,自證清白,就被李漱急聲打斷了。
房俊看沒看到,她作為當事人自然是一清二楚。
隻是她身為一個女兒家,如果一直揪著這件事不放,吃虧的還是自己,隻能咬了咬牙吃下了這個啞巴虧。
房俊見她好像一副什麼事都沒發生的模樣,頓時心中了然,也不再說話。
…………
翌日,清晨。
“唉呀,好餓啊!”房俊摸著咕咕叫的肚子,唉聲歎道。
這幾天天天喝粥,已經把他身體裡的油水給徹底榨乾了,此時他感覺已經餓的前胸貼後背了,頭暈眼花,渾身無力。
要不是原主身子骨結實,底子打的好,估計此時的他早就已經去西天找如來佛祖報道了。
“又有人來了!”就在這時,提著一籃子野菜的李漱急匆匆的走進了石洞之中,一臉的驚慌。
“噓!”房俊見狀,連忙做了個禁聲的手勢。
好在這個山洞足夠隱秘,洞口都被茂密的樹葉給遮擋住了,如果不靠近看的話,很難發現的了。
“岑明府,這都找了幾天了,依然沒有找到人!看來公主和房俊大概率是凶多吉少了!”
此時距離山洞不足20米的河道邊,一名麵容白淨穿著縣令官服的中年文官帶著十幾個腰挎橫刀的衙役正在河邊四處搜尋著。
其中一個師爺模樣的人,望向中年文官,沉聲說道。
“是啊!看來本官要讓房相失望了!”青年文官一臉的憂色。
“這事不怪不得明府!”師爺連忙擺了擺手,臉色難看的說道:“這都是世家在其中掣肘,明府也是無能為力啊!”
“就是新豐縣令岑文叔!”山洞內,李漱一臉興奮的附在房俊耳邊,小聲說道。
岑文叔?
房俊聞言,頓時一愣。
這家夥竟然是岑文本的大哥!
“他好像是受了你爹的囑托,來找我們的,我們要不要出去?”李漱一臉的躍躍欲試。
“不行!”房俊搖了搖頭。
李漱聞言,一臉的失望之色。
待到外麵的腳步聲漸行漸遠,直至聽不到時,房俊才一臉憂色的解釋道:“難怪這麼多天了,房家莊的人還沒找到這裡,原來我們已經被河水衝到了新豐縣!
這岑文叔雖然早年受到過我爹的恩惠和提拔,但能力一般,要不然也不會混了這麼久,還隻是一個縣令!
此人雖然有搭救我們之心,但卻能力不夠!如果我們此時出去的話,估計會給世家做嫁衣!”
“你的意思是怕他護不住我們?”李漱急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