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辛苦俊兒了!”長孫皇後嫣然一笑道,表情非常自然,似乎早就忘了昨天在床榻之上自己被自家閨女扒的光溜溜的一幕。
“母後客氣了,為母後治病乃是我的本份,又何來辛苦之說?”房俊擺了擺手,一副甘之如飴的模樣。
哼!這個登徒子!我看你是巴不得天天來吧?!
李麗質見他如此模樣,不由在心中冷哼不已。
“俊兒可有用過早膳?”長孫皇後滿臉關切。
“多謝母後關心!我吃過了!”房俊微笑著回道。
長孫皇後點了點頭,接著,看向守在寢殿外麵的兩名侍女。
兩名侍女會意,將寢殿的大門重重的關上了。
之後兩名侍女便退到了十米之外守著,以防外人靠近,驚擾三人。
房俊按照慣例蒙著雙眼先給長孫皇後舒筋活絡,調理氣血。
之後他便摘下眼罩,看著羞答答,臉若紅霞,怒瞪著自己的李麗質在自己麵前寬衣解帶。
“公主殿下,我怎麼突然有種洞房花燭夜,自己要做新郎官的感覺?”房俊笑著打趣道。
“你還說!你要是再敢亂嚼舌根,我就撕爛你的嘴!”
李麗質惡狠狠的瞪著他,那眼神,那動作,就仿佛像一隻被惹毛了發飆的小雌虎一般,把房俊看的是哭笑不得。
“好了,咱不鬨了!趕緊的吧!”房俊說完,便臉色一肅。
切!這個登徒子還裝什麼正人君子,也不怕讓人笑掉大牙!
李麗質抬起美眸瞥了他一眼,便上了床榻。
“對了,有件事我想跟你說!”半刻鐘之後,李麗質突然開口說道。
房俊衝她微微頷首。
於是李麗質便把昨晚在長孫府後院發生的事詳細的說了一遍。
“你說他到底是不是……”李麗質見他沉默不語,遲疑的問道。
“他到底有沒有變成太監,這個我也不敢確定,不過從昨晚發生的事來看,長孫衝的身體肯定出了毛病,要不然在那種情況下,他不可能將秋荷趕出來!”
房俊沉吟片刻,緩緩說道。
“那種情況是什麼情況?”李麗質滿臉疑惑,仿佛一個好奇寶寶一般看著房俊。
呃……
房俊一臉無語,不知該如何作答。
“你倒是說啊!”李麗質催促。
你這個傻丫頭啊!你怎麼向一個男人問這種問題?!
躺在床榻裡邊裝睡的長孫皇後聽到自家傻閨女的問題,不由在心中暗暗歎息。
不過她也知道,這事怪不得自家閨女,畢竟長樂嫁去長孫家兩年了,依舊還是一個未經人事的黃花大閨女,不知道這男女之間的事也很正常。
“就是到了一個男人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情況下。”房俊老臉一紅,在心中斟酌了一下措辭,委婉的說道。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這是什麼意思?
此時的李麗質感覺自己是越聽越迷糊了。
“好了,長孫衝的身體肯定是出了問題,這一點是毋容置疑的!反正你自己小心些!”房俊見她還想再問,連忙搶先開口說道。
“小心什麼?”李麗質嬌聲問道。
“難道你就沒想過,長孫家為何會將長孫衝身體出了問題的事隱瞞下來?”房俊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