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唐的酒基本上都是濁酒,口味也相差無幾!”武媚娘皺了皺秀眉,沉吟了一會,接著對著房俊盈盈一禮,嬌聲說道:“公子好端端的提到酒,似乎是另有所指!還請公子不吝賜教,媚娘洗耳恭聽!”
大唐民風開放,女子飲酒也並不是什麼稀罕事,武媚娘自然是喝過酒的,所以對大唐的酒還是有所了解的。
“大唐好酒之人如過江之鯽,不知凡幾!這客人來到酒樓吃飯,除了飯菜,這酒也是重中之重!如果我說我手上有釀造烈酒的配方,媚娘信是不信?”房俊微微一笑,施施然道。
什麼?釀造烈酒的配方!
武媚娘聞言,頓時嬌軀一顫,一張嫵媚秀麗的俏臉滿是不可置信之色。
這烈酒她也略有耳聞,傳說是在極遠的西域人弄出來的,聽說是專供西域諸國的皇室!
也有西域的商人不遠萬裡,把這種烈酒運到大唐販賣,因路途遙遠,所以這價格嘛,自然也是高的離譜!
烈酒已經珍貴如此,何況這釀造烈酒的配方呢?!
要是房家酒樓能有此等美酒加持,何愁生意不興啊!
武媚娘想到這,頓時激動的一顆芳心砰砰直跳,咽了咽口中的香津,顫聲問道:“公子此話當真?”
“千真萬確!”房俊一臉認真的回道。
“巧兒,去把房管家叫過來!”接著,他朝著站在一旁的巧兒,開口說道。
“嗯!二郎稍等!”一臉欣喜的巧兒連忙應了一聲,便急急忙忙的往前院奔去。
“公子,隻要有了這烈酒,那咱們的酒樓就有救了!”此時的武媚娘興奮的如同一個孩童一般。
咱們的酒樓?
房俊聞言,似笑非笑的看了這妮子一眼,看來這妮子已經完全融入了房家,已然把自己當成了房家的一份子。
“公子莫要誤會!媚娘剛剛一時說錯了話,還望公子莫要放在心上!”武媚娘接觸到房俊莫名的笑意,頓時俏臉一紅,呐呐的說道。
“媚娘沒說錯!就是咱們的酒樓!不知媚娘可有興趣入股啊?到時等我這酒樓賺了錢,每個月給你分紅,不知媚娘意下如何?”房俊臉上笑意不減,開口問道。
入股?
武媚娘聞言,頓時一愣,隨即便是一臉的為難之色。
眼下自己已經落魄至此,身上哪有錢財入股這房家酒樓呢?
“看來武姑娘是誤會某的意思了!”房俊見狀,連忙擺了擺手,接著說道:“某說的這入股,並不需要武姑娘投錢!隻需出力幫某管理好這房家酒樓即可!”
“不行!”武媚娘聽到這話,頓時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抿了抿嬌豔欲滴的紅唇,嬌聲說道:“公子能收留媚娘和家母,媚娘就已經感激不儘了!又怎可貪得無厭要酒樓的分紅呢?!”
“武姑娘莫要如此自謙!以姑娘的能力而言,區區分紅又算得了什麼?
好了!就這麼定了!某出場地和釀造烈酒的配方,武姑娘出力!咱們七三分成!”房俊擺了擺手,表示不必多言,一槌定音道。
“可是……”
“二郎,房管家來了!”
武媚娘還想開口再說幾句,就被進來的巧兒出聲打斷了。
“不知二郎喚某前來,所謂何事?”跟著巧兒身後一名微胖的中年人走到房俊近前,欠身彎腰,恭聲問道。
中年人名為房福,乃是房府的管家。
在房家呆了幾十年,昔日乃是房玄齡的貼身長隨,對於房家可謂是忠心耿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