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她與房俊在浴室之內有了肌膚之親,這稱呼自然也是親近了許多,從公子變成了二郎。
“唉!這可如何是好啊?!”盧氏聞言,不由深深一歎,臉上愁容一片。
“夫人,二郎他平時最怕老爺了,要不讓老爺去試試!”武媚娘開口提議道。
“彆提那老家夥了!一提他,老娘就來氣!”盧氏聞言,圓潤的臉龐滿是怒色,接著,銀牙一咬,怒聲說道:“二郎剛回來,那老家夥便被陛下召進宮去了!”
…………
看來這婚想退是難了!
房俊雙手枕著腦後,和衣躺在床上,一臉的生無可戀。
這辯機是廢了,但以高陽那死丫頭不安份性子,難保以後不會出一個辯鴨、辨牛什麼的,想到這,他就一陣頭大。
躺在床上不知想了多久,突然一陣困意襲來,房俊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
皇宮,立政殿。
“嗚嗚嗚……母後,房俊那……死憨子欺負兒臣!母後要……為兒臣做主啊!”
剛在貼身侍女服侍下洗漱完的長孫皇後,正準備就寢之時,突然,李漱從殿門外小跑了進來,撲進了長孫皇後的懷裡,嗚嗚大哭。
“高陽,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哭的如此傷心?是不是與房俊吵架了?”長孫皇後見她哭得梨花帶雨,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頓時嚇了一跳,連忙嬌聲問道。
李漱的母妃早逝,所以她是長孫皇後一手帶大的,兩人感情極深,長孫皇後視她為己出,一直把她當做親生女兒看待,如今見她哭得如此傷心,自然是打心底裡心疼不己。
“嗯!”李漱哭了好一會兒,點了點頭。
接著,她便把下午在會昌寺發生的事,詳細的給長孫皇後說了一遍。
“高陽,你與那辯機……”長孫皇後聽完事情的經過,望著抽泣不已的李漱,遲疑的問道。
“兒臣與他一點關係也沒有!母後您這是不相信兒臣嗎?”李漱聞言,頓時急了。
怎麼是個人都以為自己與那辯機花和尚有曖昧關係?!
“母後信不信不重要!關鍵是看房俊怎麼想!”長孫皇後苦笑一聲,接著道:“高陽,聽你剛才所言,這辯機裝神弄鬼,欺騙百姓,房俊打他也是為了幫百姓出氣,你確實不該怪他的!
你想想,房俊是你未來的夫君,而你卻當著他的麵,護著一個毫不相乾的男人,你讓房俊怎麼想?這恐怕換做任何一個男人都是無法接受的!”
“母後的意思是……”李漱聞言,不由點了點頭,這好像確實是這個理,可這也不對呀!那黑炭頭不是討厭自己嗎?我護著彆的男人,他生哪門子氣?
想到這,她停止了抽泣,遲疑的問道。
“這還用問?房俊肯定是看你護著彆的男人,所以吃醋生氣了!”長孫皇後白了她一眼,一臉的寵溺。
莫非那黑炭頭真的對我有意思?!李漱想到這,一顆芳心是怦怦直跳。
確實,誠如長孫皇後所言,如果房俊對自己沒意思,那自己護著辯機,他根本就沒有生氣的必要!